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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之羈絆

第64章 現身總部的冷麵男子,不知名的塔達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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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之羈絆:第64章 現身總部的冷麵男子,不知名的塔達魯

    蒂雲被基索吉拉厚重的雙掌擊中後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幾乎沒有任何時間去反應就已經淹沒在了淡薄的煙塵霧蒙之中,剛才那一下他的大腦完全是處於停滯思考的狀態,過後才感覺到被擊中的部位傳來陣陣的疼痛。這種疼痛不是因為皮膚裂開或者是被劃破造成的,而是像身體裏存在着另一種抵抗的力量似得,這股力量在內部抨擊着他這副身體,讓他受到劇烈的創傷。

    這便是基索吉拉所擁有的劍心,也是來自於一個成熟劍士的資質,縱然手中無刀但心中卻張滿利刃。這種這種情況下他可以將這種對於劍道的領悟和特殊的發力以及那股嫻熟掌握後生出的巧勁運用於赤手戰中,雖然威力比起持劍狀態下要差很多,但是在領悟劍心的前提下這種以手作刀的攻擊方式依然可以重創敵人。

    這才是真正的劍客所應該具備的能力。若是沒有辦法掌握和修出這樣的力量那麼充其量便只是一個以刀作為兵器的人罷了。

    刀之變化者數以千計,每一種亦有數千種的屬性轉換和能量氣息,這種變化來源於劍士本人對於劍道的掌握和劍心的強弱,前者只是在一定程度上規範和要求每個動作的標準性以及通過修行肉體力量來增強每一招每一式的威力,而後者則決定了此人能否領悟到這些動作要領以及使用方法。

    只要有了這份堅實的內心基礎,任何兵器都能當做劍來使用,其中也包括自己的四肢,基索吉拉的手掌間冒着熱氣,毫無疑問是剛才那一擊後造成的,體內蘊藏的某種力量通過雙手這種容器予以釋放,即形成了匯聚一點的劍勢,也被稱之為「手刀」,完成這一招不僅需要自身的心靈修為還必須擁有過人的臂力,海軍的隱秘部隊和高層中必修的嵐腳也是基由這個原理,不過因為人的腿部力量是手的三到四倍,所以發出以腿作為「容器」的操作性要容易得多,他靜靜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蒂雲,那把細刀在右邊的半空飄浮着。

    「差一點就成功了,你一定這麼想吧?就算你打到我也沒有什麼作用,九鬼首都是曾經消滅過無數海賊的精英,和你們這些新人海賊不是一個級別的,要怨恨就恨你自己自作聰明吧,其實我很不明白,既然逃出來了為什麼還要通過這種方式吸引我們九鬼首出來單挑呢,其實你們要是一起上沒準可以幹掉一兩個,可是單打獨鬥的話你真的選錯了對手,特別是你竟然把目標放在了我的身上,」基索吉拉緩慢的抬起手握住了那把懸在空中的刀,眉宇間透露着淡淡的不屑和高傲「即使是在九鬼首裏面也是分等級的,最強的四個人被稱作厲鬼四人眾,當然這是只要我們內部才清楚的事實,其中我和恩瑪貢、科斯莫利還有塔達魯四人眾的成員,比起他們五位來說要強得多,所以我才說你選錯了對手,不過真可惜,沒有第二次機會了,哦對!好像那位大人是想活捉你的,那就賣個面子給你稍稍下輕點手吧,反正我也很喜歡折磨人,那麼將你的胳膊砍斷或是眼睛挖出來吧,還是把你的腿卸掉再剁成肉泥呢?這麼說有點讓人為難了,到底要怎麼做呢?」基索吉拉的眼睛突然迸射出一道凜凜寒光,在這其間透出的是對於血的渴望和對於摧殘肢體的樂趣,蒂雲驚了一下,因為那副樣子正是此前自己被邪氣侵入心綱時候所散發出的氣息,不過沒有什麼時間去考慮與此無關的哪怕一點點事情,因為基索吉拉正戰意滿滿的沖了過來,他忙伸手去摸不遠處靜靜躺着的刀,但是沒有抓住,一把刀赫然落在了手和刀之前,他急忙縮回了手,基索吉拉的刀把深深的插入了地面之內,順着刀刃兩邊湧出多股夾帶在風中的微小劍芒,使得周圍塵煙四起,蒂雲的瞳孔猛然一縮,他沒有想到這種小巧靈活的兵器也可以發揮出如此程度的威力,可是對方沒有打算給他去驚訝的時間,至多只是瞬息的剎那芳華,那把刀就從地上被拔了出來直直刺向他,沒有武器地蒂雲只好就地一個翻滾,刀擦着後背凸起的部分而下,頃刻間就見他的衣衫變成了完完全全的破爛之物,基索吉拉的舌頭貪婪的嗜吮着嘴唇上乾的翹起的皮,眼神里充滿了戲謔的味道,他總是喜歡這樣去捉弄他,看着別人在他面前一次次的爆發出更強的力量卻又一次次的被他用力量所壓倒,那種從絕望中看到希望又再次變成絕望和無助的眼神使他感到愉快,之前的他就是一個殘暴不仁的劊子手,是當時國君酷吏政治的領先人物,看着蒂雲在地上狼狽的滾來滾去,每次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後不久又步伐不穩的倒在了地上心裏就覺得非常愉快,現在的蒂雲就像是在他刀下的犯人,無論平時多麼作威作福一旦面對那些慘無人道的刑具便只剩下瑟瑟發抖的身體和含糊不清的懇求詞,這是多麼讓你感到愉快的事情啊!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對方越是拼命的逃竄或者抵抗他就越是興奮,這份興奮他在表情上表露無遺,那種看起來非常冷酷無情的以及殘忍的神態就是此時心裏的真實寫照。

    同時間的另一個地方——海軍總部馬林焚多,這是一個擁有着大量居民和高端科技的著名軍事城市,當年的海軍元帥鋼骨空把總部建在了這座空前繁榮的島上,而在將近半個世紀後的今天,馬林焚多已然成為了一座絕對稱得上是固若金湯的戰略要塞。另外在地理上這座島的位置恰好臨於無風海域和偉大航道的交界地帶,又和天下第一監【Inpel down】相鄰,從任何角度都是易守難攻的堡壘,這一天的馬林焚多和往常一樣被某種異常緊張的氛圍籠罩着,在會議室的桌子前面坐着時任海軍元帥的戰國,這是海軍總部的最高權利機構,他大概有六十多歲的樣子,兩鬢間已經悄然爬上了微霜,鬍子像編辮子一樣的紐在一起,一雙蒼老卻十分敏銳的眼睛透過圓形邊框的眼睛看着對面坐着的兩個男人。這兩人都是三四十多歲的樣子,一個看起來十分可怕——他的臉中間有一道明顯的疤痕,寬寬的額頭下是硬朗的面部線條,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擺在桌案上的那隻手臂,他是加裝過兵器的手臂,就在他左邊小胳膊到手的位置套着一個金色的鋼鈎,另一隻手的兩指間夾着一根點燃的雪茄。還有一個人則看起來很呆板,或是說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的懷裏抱着一本書,手上戴着看起來非常厚重的手套,他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身材異常的魁梧,我這麼說並不是千篇一律的描述,他的個頭比正常人要高兩倍好多,雖然是坐着的,但是看上去比普通人站起來踮着腳尖還要高,他們兩位就是被世界政府認可的七位海賊中的兩個,抽雪茄的名叫克洛克達爾,而後面那個撲克臉的叫巴索羅繆大熊①,海軍這次召集七武海來的目的就是討論關於甚平缺席的事情,這不僅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位置那麼簡單,七武海代表的是一個政治集團,也是一個可以制衡海軍海賊勢力的特殊群體。

    在兩位七武海大人的後面還站着一個男人,他的皮膚黝黑,健碩的肌肉把衣服撐的格外飽滿,赤裸的胳膊就如同標準的人體構造圖上面的那樣,每一個部位的肌肉都特別明顯,他像個來洽談的使者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裏,實際上這個男人來的目的也是基於此類緣由。

    他的名字叫做塔達魯,是凱羅尼蒙海賊團的九鬼首之一,他提前知曉了這次會議的事項並提前的來到了馬林焚多恭候諸位的到來,毫無疑問他是這次會場神秘的不速之客,沒有人聽說過他的名字,在此之前他也沒有告訴任何人他來的目的。

    這時候,緊閉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頭髮花白皺紋橫生的老人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跟着一高一矮兩個男人,都披着上面印有「正義」字樣的披風,老人的嘴唇乾癟的像是抽在了一起,一雙略顯疲倦卻帶着睿智的眼睛掃視着屋裏的眾人,微微的嘆了口氣,徑直走向戰國的身邊,身邊的兩位海軍則選擇了一個空位坐下。

    戰國神情嚴肅的看了看身邊的那位女人,換句話說是一位老小姐,在海軍內部經常用類似的詞彙來稱呼一些德高望重或者曾經功勞卓著的老女人。他的個子很高,相比之下那位白髮蒼蒼的老小姐就顯得有些矮小,但是她卻很有精神,完全不像其他上了年紀的人那樣弓着腰駝着背用一副看透了一切的口吻絮絮叨叨說着自己的牢騷,她進來的時候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她的存在對於海軍一定起着舉足輕重的作用,至少是曾經某個時期的著名人物。

    戰國清了清嗓子,用低沉而肅然的聲音說道:「現在,會議開始吧。」,這句話剛說完,坐在對面的克洛克達爾就發出了一陣讓人捉摸不透的笑聲,一雙像是捕獵者般的眼睛透射出了可怕的光芒,這引起了在場其他人的目光,那一高一矮的兩位海軍也投來了相當鄙視的目光,原本作為海軍來說就對七武海沒有什麼好感,在他們看來那些人說低俗和骯髒的,雖然在公共立場上他們屬於同一個陣營里的人,但是沒有人真正這麼想,說到底這只是一個政治上面的制度罷了。塔達魯的用鼻子冷冷的哼了一聲,這種不和諧的聲音在克洛克達爾背後傳來,他的眉頭出現了些皺痕,手裏的雪茄遞到了嘴邊,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陣帶有煙草味道的氣體來,說話聲同這股氣體一齊從口中發出:「這次讓我們來,是為了評選出新的七武海嗎?聽說甚平那個混蛋好像和白鬍子有什麼關係呢?是這樣嗎?戰國元帥。」

    「注意你的措辭,克洛克達爾,這裏可是正式的場合,不要忘記你的立場。」巴索羅繆大熊的聲音機械而古板的從克洛克達爾的耳邊傳來,每個字都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和個人的思想情感,似乎他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機械人一樣,克洛克達爾的眼睛很厭惡的剜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我可不需要一個人間兵器來提醒我,如果再多說一句的話這把金鈎在下一秒就會割斷你的脖子。」


    「我只是在闡述事實而已,請你注意一下場合。」

    「夠了!克洛克達爾,海軍總部不是你們拌嘴的地方,」戰國強硬的語氣把他想要到嘴邊的話壓了回去,「今天我叫你們來是要討論關於七武海缺席位子的事情,當然也是要徵求你們的許可,因為就在今天早上的時候……」他停頓了片刻,目光示意性的越過了克洛克達爾的肩頭落在了塔達魯身上,「這個自稱叫塔達魯的人只身前往這裏,說是有一個很好的人選要推薦。」

    「哦?是嗎?怪不得會有這麼一個看起來很礙眼的傢伙站從一開始就站在我的身後呢」克洛克達爾的聲音很沙啞,他用兩根手指從唇間取出雪茄按滅在桌子上,鬆軟的煙灰和火星四處濺落着,不多時就消失於無形之中,他的眼神平時看起來就充滿了傲氣,現在更多了些鄙視的意味在裏面,他轉過身用這樣的眼神去打量着站在那裏畢恭畢敬的塔達魯,只見這個人身材非常魁梧,偏黑的皮膚和那身有型的肌肉看上去像是某個特種的軍事部隊成員,他的表情看上去捉摸不透,仿佛刻意在保持着面部的嚴肅和姿勢的恭敬一樣,克洛克達爾最後把視線鎖定在了那雙略微凹陷進去的眼窩上,凝視片刻後不屑的開口道「你要推薦的人不會就是你自己吧?要是那樣的話我勸你放棄吧,因為你沒有擔當這個稱號的實力,七武海和你目前的水準可不在一個等級線上。」

    戰國的眉頭蹙成了一團,對於七武海參與的會議他向來是很反感的,因為這些人總是會把這個嚴肅的場合搞得特別糟糕,他的心裏暗暗的在謾罵着這個披着深色大衣的男人,面部流露出一絲厭惡感。

    塔達魯對於克洛克達爾的話並沒有表現出反感,也許他的心裏有這種感覺甚至很強烈,可是他卻沒有把這份情緒體現在臉上。眾人看到這個陌生的男子站在這裏難免感到奇怪,聽到了戰國的說明後齊刷刷將視線聚集在了這個名叫塔達魯的人身上,在此之前他們誰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不僅是那張面孔,連名字也是第一次進入這些海軍的腦海里,剛才最後一個來到這裏的那位老小姐名叫鶴,是海軍本部的大參謀,旁邊的兩位一高一低的海軍分別是本部中將飛鼠和相同軍銜的火燒山,他們都是常年與海賊打交道的軍官,要說鶴這個中央高層沒有聽過或許很正常,可就連這二位對於塔達魯這個人也是一片空白,在打量着他的同時腦海里像放映機般的把自己曾經接觸過的海賊一個個回憶起來,渴望着能有吻合的人出現——但是這種想落空了,他們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一個和這個特徵符合的身份是海賊的人。

    「諸位應該還不認識我吧?」塔達魯說「不過沒有關係,因為我推薦的這個人你們一定非常熟悉,只要大家許可了這個人的要求我的身份是什麼根本無所謂。」

    「好大的口氣,你這種語氣真讓人覺得不爽。」克洛克達爾的手緩緩撫摸着左邊的金鈎子,灰白似土的面孔頓時蒙上了一層陰翳。

    「沙鱷魚大人,請息怒,原諒在下的冒犯,能否先聽我把話說完呢?再說要是大人在這裏動手的話可是一個很嚴重的政治問題呢」他聳了聳寬厚的肩,臉上堆出一個無可奈何的冷笑,這句話不僅是說給克洛克達爾聽的,針對的人也包括了一旁的巴索羅繆大熊,前者正要發作,戰國用響亮的咳嗽聲制止了他,同時衝着塔達魯露出社交性的微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克洛克達爾此時就像是喝了一大口的蘋果酸②一樣,但是在這種場合還是要做出些收斂的,他沒有繼續說些什麼,只是取出一支雪茄點燃,默默的吸了起來。

    整個會場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一股濃密的火藥味在七武海和這位不知名的海賊之間充斥着,暴君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緘默和淡然,可是有似乎隱隱的透着某些和剛才不一樣的氣息,突然之間,從窗外傳來一陣異樣的嘈雜,這陣里凌亂的聲音短暫的結束了會場裏緊張去氛圍,戰國的瞳孔里閃過一絲詫異和警覺,與此幾乎是同一時間裏,緊挨着戰國與鶴的那扇窗戶被打開了,一隻尖頭踩在窗欞上,隨後一個穿粉色羽毛大衣的中年男子映入眼帘,他的身材非常纖瘦,下體着一件粉底帶花紋的緊身七分褲,裸露出健康的肌膚色,飛鼠和火燒山的表情都帶着明顯的不悅甚至是反感,而鶴則是司空見慣的嘆了一口氣,乾癟且略凹進去的嘴巴里吐出了一個名字——多弗朗明哥。

    這個名字對於在場的人來說並不陌生,應該說非常熟悉,他也是王下七武海的一員,相對於這二位來說行蹤要隱秘些,他步伐輕捷的從窗欞跳到了地上,嘴裏發出傲然的狂笑,這種笑里包含的不僅是對於海軍這個群體蔑視,也是對於自己的自信,更多的情緒是基於後者。「喂,你們好歹尊重一下我的身份啊!竟然擅自就開始了,你這個元帥怎麼當的?」他直接質問戰國道。

    「多弗朗明哥,海軍可沒有等你的任何義務啊」

    「切,還是這麼狂妄自大啊,真是相當礙眼的傢伙」克洛克達爾的嘴角歪到了一邊。

    「喲,這不是那隻鱷魚嗎?怎麼這麼嫌棄我?這可不太好,畢竟我們都是同等立場的人呢。」多弗朗明哥話音剛落立刻把兩道眉毛豎了起來,食指只是輕輕的比劃,下一刻,克洛克達爾的頭顱竟然被斬斷,可更令人奇怪的是接口處沒有一絲的血跡和脈管,也看不到任何像是出現了死亡事件那樣的兇殘景象,那顆飛出去的人頭在空中忽然化作了沙子,似無數顆粒般的彌散在他的身體周圍,很快的,這些細小的沙粒重新聚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顆頭的形狀,然後戲劇般的重新連接在克洛克達爾的脖子上,漸漸褪去沙子外表露出肌膚色澤的頭顱上又出現了一張面如死灰的臉,仿佛你看到的不是一個正常存活的人而是一個來自於遠古神話中被具象後的殭屍,這張臉並不醜陋但卻透着隨時可能擴大化的殺意,這份殺意被隱藏在面孔的下面,而此時這股令人捉摸不透的畏懼感得到了印證,這張面孔上的五官微微獰在一起,那隻裝着金鈎的手指着多弗朗明哥。

    「你這傢伙真是死性不改啊,那我就陪你玩玩吧。」克洛克達爾直接站起身正要衝向明哥的位置,耳邊傳來手掌拍擊桌子的聲音,戰國憤怒的目光透過兩隻鏡片直直射進了他的眼裏,「你們適可而止吧!多弗朗明哥,一來就要鬧出這種事情嗎?要是比武的話最好是在離開這座島以後。」他的每一個字都加重了音,會場上再次陷入了一片沉寂,不,應該說是死寂,好像空中的細菌甚至是更小的微分子都被抹殺掉了一樣,每個人的心裏都在思索着不同的事情,飛鼠神情嚴肅的看着克洛克達爾和那位的桀驁不馴的七武海,火燒山則是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不知道心裏在想着什麼?暴君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的目視前方,多弗朗明哥發出了狂妄的笑聲,一邊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暴君的邊上,一邊假裝責備的說:「別這樣啊!戰國,七武海也是難得見一次面呢,好不容易見面當然要看看對方實力有沒有退步了。」他拉出來一個凳子然後盤腿坐在了上面,這場會議似乎繼續又開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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