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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詭聞錄:28章美人嬈的由來

    說來冤枉,那趙柏廚僅是因為自己聰明過人,長得帥氣因而遭遇上蒼嫉妒。

    那真命天子不會令世人超越於他,見不得趙柏廚過目不忘,心靈手巧。雕龍畫鳳,舞刀弄槍,撫琴謳歌那趙柏廚可算是天下無敵。如此這般強大的人,唯恐江山落到這樣的人手裏,天下會不太平。

    所以,那真命天子心急如焚。

    最後,給諸神仙一個難題。

    無縫山山頂,真命天子召集眾仙家相聚清華池。

    他巡視一周,攜真命地子,兄弟兩一同從天宮來到無縫山。每年一聚的無縫山腳下,即是華夏聞名的發源地。這裏,與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天神相聚距離等同,免得眾仙家每一次的聚會都在為捨近求遠而爭論不休。

    眾仙家不知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何故將他們招來,便交頭接耳,喃喃私語。

    真命天子見狀,成何體統。他立刻「咳咳」乾咳兩聲,以示令眾仙讒口囂囂停下,聽他發號施令。眾仙對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兄弟倆的到訪,心中好奇。誰都知道,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各霸一方,井水不犯河水。

    雖然是玉皇大帝的兩個兒子,但兄弟兩老死不相往來。

    從未見過像今天這個樣子,令兄弟倆握手和好,並肩攜手來到無縫山。

    要說他們兄弟兩為什麼選擇無縫山和眾仙家相聚,我們不得不首先介紹一下無縫山的來歷。無縫山,望文生義即是沒有縫隙的一座奇山。為什麼說它是一座奇山,那還得從無縫山從海市蜃樓的東海棲霞山說起。

    傳說若干年前,從女媧造人,后羿射日時候起,從東海龍王的駐地霞陬之處的雁門山左右兩側,分別從海底突然間冒出兩座山,它們分別是棲霞山和無縫山。由於兩座山是同日同天同時從海底冒出來,龍王見了可不願意幹這事。

    怎麼說那兩座上從自己的地盤上長出來,也沒經過自己同意,心裏大為不快。

    他早有上奏天宮之意,怎奈自己尚不知道這兩座上的來龍去脈,他告誰去啊!為了弄清楚這件事,海龍王第一個想到的是真命天子。地上和海里發生什麼事,沒有天上神仙不知道的事。所以,海龍王硬着頭皮來找真命天子。

    卻逢一年一聚的天庭瑤池相會,藉此機會海龍王靜悄悄的來到真命天子的身邊。

    「呵呵,真命天子,老朽東海龍王私下有禮了!」真命天子嚇得不輕,怎麼說那海龍王於自己父親玉皇大帝同輩,要說他們倆不一樣的地方不過是他父親玉皇大帝掌管天下,而海龍王只是掌管他的一半陬隅之地。

    怎麼說那東海龍王也是自己的長輩,他急忙起身,一隻膝蓋急忙跪地。

    同時,雙手扶起老龍王的兩隻胳膊。

    「海龍王請起,給晚輩行如此大禮豈不是急殺我真命天子。快快請起,快快請起,有話您龍王爺儘管吩咐。」真命天子不知道海龍王為何故對自己作為一個晚輩行此大禮,不僅僅是受寵若驚,還有點受之有愧之意。

    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處置,慌了手腳,甚至連自己是站着還是坐着真命天子無所適從。

    東海龍王見得真命天子如此這般懂禮數,也就大言不慚的說:「還請真命天子恕海龍王無禮,敢問在我海龍王陬隅之地,豈能容其它非本水族之類居住,豈不是毀我東海龍王千年之基業?老朽有一個不情之請,煩請真命天子給最近在我東海龍王地盤興起的兩座上做一了斷。否則不然,東海定無安寧之日。」

    真命天子雙眉緊鎖,他巡視左右,左右分別對他搖搖頭表示不明白海龍王言下之意。

    於是,真命天子站起,他和海龍王並肩,雙手作捐請教海龍王:「敢問龍爺言下之意,莫非怪罪我天庭私底下有什麼交易?您說的兩座山,作為真命天子,我們並沒有聽說過呀?煩請龍爺仔細回想一下,是否有記錯的嫌疑。」

    海龍王一聽,氣沖霄漢,怒髮衝冠。

    「真命天子,我東海龍王陬隅之地,陡起兩座大山,他們分別是棲霞山和無縫山。上面生活着三隻頭四隻背的形同人類但又不是人類的怪族,晝伏夜出,和我水族打成一片不分你我。就連我海龍王,也難以區分他們和我們水族之間得到區別在哪裏。長期以往,破壞我水族多年來的日常生活。」

    「啊!東海之地居然出現了我真命天子不知道的事情?怎麼可能!」真命天子連連發問,海龍王原本拙嘴鈍腮,加之頭腦反應過慢,和真命天子相比較那可把真命天子急壞了。海龍王連說帶想,每一句話,他必須前思後想。

    看着真命天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海龍王跟不上他的節奏,便一咬牙。

    「嘿,要我解釋,我一時也說不清楚。要不這樣,煩請真命天子跟我走一趟。片刻功夫,即到我東海龍王駐地,我們眼見為實。」說完,不一定真命天子應允,老龍王一把抓住真命天子,一同前往那棲霞山和無縫山。所到之處,兩座山上人滿為患。

    無頭無腦,但一雙眼有長在肚臍眼下的怪族,對海龍王和真命天子一行人招手示意。

    海龍王指着這些人討厭的對真命天子說:「非我族類,卻能和我族類言談舉止交流暢通,說來也怪。如果這件事連真命天子都不知道,恕老朽斗膽猜測,莫非,莫非來自兩座上的族類來自於你弟弟真命地子之手。否則,誰能有這麼大能耐,趕在我海龍王的地盤上撒野!」

    真命天子一番觀察,這些人並非像海龍王說的那樣無頭無尾。

    而是有頭有臉,他們只是將自己的頭以及頭上的五官七巧藏在肚子裏。所以,要想砍掉這幫人的頭顱,你就得從他們的肚臍眼以上下刀。不過,他們也不都是所有人的頭,不分晝夜的藏在肚子裏。而是在不需要長出頭來的情況下,才像烏龜一樣的將自己的頭和五臟六腑藏在一起。

    聽說是真命地子的主意,真命天子難以克制。

    兄弟兩一個是王母所生,一個是寇母所生。當王母在天池生下真命天子的同時,寇母在地嶺之處,也產下了一子叫真命地子。一天一地,原本同父異母。他們倆擁有一個父親叫玉皇大帝,但擁有的母親一個是瑤池中的王母娘娘;一個側是魏巍崇山峻岭中的冠母太太。

    對玉皇大帝來說,他們倆缺一不可,地位等同。對兩位小天子來說,他們倆同享天倫之樂,同為天地之子。可是,兩位王子從小都想得到玉皇大帝的恩寵,由此引發兄弟倆之間的相互排斥和相互猜測。

    有了野心和私心雜念,便有了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各奔前程之勢,於是乎,兄弟兩逐漸地不共戴天。

    海龍王一句模稜兩可的猜測,遂引起真命天子的妒意。

    他從腰間拔出乾坤斧,削山平移至金陵。棲霞山從此落戶與六朝古都金陵,而另一座無縫山,則被真命天子的乾坤斧削至巍巍秦嶺之外的清華池。從此,東海只有海龍王地陬隅山,人稱不毛之地。

    龍王爺見得真命天子一怒之下揮起乾坤斧,知道大勢已去,他便輕輕地溜走......

    今日,見得兄弟倆化干戈為玉帛,眾仙家豈不感到驚訝無比?

    他們倆好了,眾仙家也就顯得無趣無味,兄弟倆攜手並肩,眾仙家也就無計可施,無機可乘,便頓感不安。

    真命天子知其猜測來意,便一語道破的問道:「諸位,你們可知道最近在錢行村,出了一位奇人奇才奇葩?他騎馬射箭,百步穿腸;大雁成行,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地下飛禽走獸,水裏魚翔淺底他揮毫潑墨,描繪得活靈活現。如此這般奇才是我和諸位所不及,天下難容此人,不知道諸位有何高見。」

    眾人聞所未聞,既然是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要滅此人,豈能是眾仙家能左右的了。

    兩位天子不過是姐眾仙家之名行他們倆內心之事,閻王聽得話中有話,心裏想:我去,他們倆父母又要像緝拿王釗那樣的,令無辜的人死於無辜。閻王想到這裏,急忙轉身即溜。真命地子一把將他抓住,閻王,接下來就是你的事了。

    閻王一聽,知道自己已經來不及逃走了。索性唉聲嘆氣地點點頭:「唉,既然是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的意思,閻王我也只能聽從命令。」老閻王搖頭晃腦的邊走邊想對策,他知道,如果是碰到其他人,哪怕是天上的神仙,因為還是能瞞天過海的保護一些人。

    只是趙柏廚這小子被兩位天子嫉妒,唯恐小命休矣。

    說時遲那時快,老閻王還沒來得及和地藏菩薩商量,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兄弟倆已經先斬後奏。

    他們趁老閻王和地藏菩薩商量,令黑白無常帶着鐵索連將趙柏廚緝拿。黑白無常接到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的命令,我滴個乖乖弄地咚,他們倆誰都不敢得罪。包括他們的祖師爺老閻王也唯命是從。何況他們倆只是個捉拿鬼魂的鬼差。

    二話沒說,想不出讓趙柏廚有理由的去死,就讓他暴病而死。

    所以,一般情況下,當你發現某些人不明原因地死去,即為緝拿。

    和趙柏廚一樣,保準是被黑白無常無意識地帶走。一旦魂靈被黑白無常的鐵索鏈鎖住,想逃也逃不了。因此,所有人都知道,那趙柏廚死於七竅出血,暴病而亡,實質上,那不過是黑白無常想不出招,找不到藉口讓他死的情況下,無奈的選擇。

    要說趙柏廚死的冤枉,僅僅是因為自己聰明過人,遭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兄弟兩的嫉妒,僅此而已。趙柏廚,生性喜歡騎着大白馬,所以出腳便是身披棲霞丹衣,腰掛龍泉寶劍。腳踩金打馬鞍,頭戴三星頂金冠帽檐。腳上的一雙黑色馬靴,用的都是放水的犀牛皮定製。

    去世後的趙柏廚,深得地藏菩薩和閻王爺的憐憫,給他放任自由,因為他是冤死鬼魂,是位不該死的曠世奇才。怎奈,命運捉弄人,他居然被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盯上。唉,算他命短,玉皇大帝不用說是不知道,他就是知道了又能將他的兩個王子怎麼樣?

    說不定,幕後就有玉皇大帝的影子在出謀劃策。

    趙柏廚經常以白衣、白褲、白鞋、白襪、白頭巾,出沒人世間陰陽相交之日。

    你們倆結婚的那一天,正是趙柏廚從舅舅家的馬家盪返回錢行村。21歲還沒有成親的趙柏廚,見得你貌美如花,心生歹念,意欲將你據為己有。他在不遠處的大河邊,對你招手,卻發現你被眾親友死纏爛打的圍在其中敬酒取鬧。

    他無法得手,在你進入洞房期間,他又試圖誘惑你拿起扎頭繩懸樑自盡。

    不料,被你男人趙宏偉抱着你和你親熱。無計可施,他一氣之下拂袖而去,但留下梵心咒:非我莫嫁,以此擾你心智。所以,你才有了脫衣服滿大街到處亂跑,趙宏偉卻無法近你身邊。其中要害,都是趙柏廚的梵心咒起作用。我將這些告知於你,出於替天行道。


    那英俊少年,根本不是什麼真人真事,不過是曾經的冤死鬼魂。

    因為太聰明而丟掉性命的人,從古到今有之;有因為太美麗而丟掉性命的人,不計其數。美人嬈,絕頂聰,超凡脫俗之人多半暴死非命,亦或出嫁久居深山老林,苟且偷生,一身碌碌無為苟活只是因為他們命該如此。所以,做人,還是一半清醒一半醉,糊裏糊塗度餘生。

    你要為一個死了多年的鬼魂堅守呢,還是要和你現在的丈夫趙宏偉生兒育女安享天倫之樂。我是風水大師不好強求,也不循誘導。泄露天機,那是要天誅地滅。何去何從,就看你本人的造化了!

    當然,無論你做出那種選擇,作為目擊者的我,只能為你謳歌點讚,卻不可橫架干涉。因為,作法之人遵循天道輪迴,切不可私心雜念夾雜其中,作為風水大師,我必須嚴防死守。

    否則,我也將橫死街頭,萬眾詛咒。」朱靳艮說到這裏,不禁自己咯噔一下打個寒戰。是啊!有誰願意為了別人的事,而將自己置身於天地的對立面。宇宙中,天地人為三才。而人立於在天地之間,狹縫中求生存,原本就很艱難。

    逢九必遭難,九九八十一難,難難過關,難難過。有誰願意為了給予別人幸福,而捨棄自己的福祿。

    至少,朱靳艮不願意去冒這個險。

    徐正巧聽得朱靳艮說英俊少年並非真人存在,她搖搖頭對朱靳艮的話糾正道:「不,他是真人,騎的馬也是真馬。因為我見着那高頭大白馬對着我眨眨眼,意在要我和英俊少年一同前往。不是你說的那樣,他是冤魂。不是的,他的確是個人,一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嗚嗚嗚......」

    徐正巧說話有些激動,以至於說得語氣急促,急得哭了起來。

    她哭出聲,這外邊的人都等在那裏。一旦哭聲驚動外邊站閒拉呱、無所事事地看熱鬧的人,朱靳艮豈不是尷尬?情急之下,只見得朱靳艮重新拿起徐正巧的一隻手,在她的虎口處進行不間斷的按摩。

    那是合谷穴,諸位都知道,按摩合谷穴有助於平和心態,閉目養神。

    朱靳艮知道對付徐正巧即將爆發的小宇宙,如果不敢再小宇宙爆發之前解決,那定將出現脫光衣服繼續奔跑的勢頭。為了盡其所能的不讓徐正巧精神崩潰,朱靳艮時不時問一句:「疼麼?」那種語氣,不正是徐正巧急需關懷的麼。得到來自異性一雙手的安撫,好像整個人舒服好多。

    她默不作聲的看一眼朱靳艮,然後,搖搖頭!

    「大師,我看到的英俊少年,他真的是人,不是什麼鬼神!」說完,她用一隻手指着自己家的大門口西南方向的天空說:「我們結婚的那一天,他一個人騎在大白馬的馬背上,就是站在西南角那個地方對我招手。我正欲過去,卻不偏不倚的被趙宏偉抱上床。他二話不說,將我摔倒床上,緊跟着解開我的衣褲。

    因為有英俊少年在邊上,所以我極力反抗。

    最後,他一氣之下騎馬飛奔,你說,我這心裏怎麼能好受?都是趙宏偉的錯,他那一天如果不阻攔,或許,我們倆早已經遠走高飛了。還有,我特別喜歡他騎在胯下的大白馬,特別有靈性。在英俊少年邀請我跟他走時,大白馬不停地對着我擠擠眼。啊喲,那大白馬看着我的情景,真是可愛極了!」

    徐正巧說得津津樂道,朱靳艮聽得驚嘆不已。

    他一邊聽徐正巧描寫得繪聲繪色,一邊從自己的衣兜里掏出羅盤。指針對準他們家的西南方向,九宮八字卦象隨即在朱靳艮腦海里浮現。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離中虛,坎中滿,兌上缺,巽下斷。徐正巧八字為兌,兌為澤。是他們家的排行老二,即為他們家的二姑娘、次女。

    幸運方向為東西,五行屬金。

    出生日期,庚申年酉時兩刻為二.與趙宏偉相比較,趙宏偉出生辛丑年卯時四刻為四.卦象為震,震為雷。長男,方位正對東,五行屬木。兩口子合婚為六合,的確很般配,沒有什麼相衝相剋之處。

    唯獨,來自他們家西南方向的英俊少年出現的地方,確是孫雨晴外甥甥趙柏廚墓葬的地方。

    震卦和兌卦兩種八卦圖形,立刻在朱靳艮腦海里展示。

    地山謙,烽火人家;天澤履,水雷屯土......朱靳艮嘴裏不停地念叨着。徐正巧是聽不出什麼明當,但至少出於好奇,她目不轉睛地看着朱靳艮抓住自己一隻手。我去,這傢伙哪裏是號什麼脈呀。

    將自己的一隻手抓得緊緊地,難以掙脫,莫非是想藉機占自己便宜?

    他不知道這一會是否能驚動朱靳艮,唯恐,人家是風水大師。

    亦或在給自己作法,所以,徐正巧強忍被朱靳艮抓住的一隻手,儘管他裝腔作勢,摸來抹去。一個信念:我假裝不知道便可!甲乙東方木,丙丁南方火,戊已中央土,庚辛西方金,壬癸北方水。朱靳艮抓住徐正巧的一隻手不放鬆;另一隻手在掐算八字的地支天干相合。

    子丑合,寅亥合,卯戍合,辰酉合,巳申合,午未合。緊跟着,朱靳艮念叨起地支相衝:什么子午沖,丑未沖,寅申沖,卯酉沖,辰戍沖,己亥沖。他算得來算得去,總覺得趙宏偉和徐正巧八字相合,地支天干同宮。丑寅同宮,辰己同宮,未申同宮,戍亥同宮。

    兩口子命運八字同宮同相,命運局勢六合,天生一對,地造一雙。

    卻僅僅是因為宅基地下有孫雨晴他們家外甥趙柏廚的墳塋場,從而導致小兩口水火不相容。如果不是故意而為之,當時給他們家看風水的人家,十有八九是個混賬王八蛋的主。給人家看上這樣的凶宅,是要滅人家九族,萬世不得復生啦!

    這個玩笑是開不得的呀?哪怕趙宏偉他們家和這位地理先生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不能暗箭傷人,詛咒人家千秋萬代!

    他想叫進來趙宏偉問個明白,可轉念一想:如果是因為自己給他們家看風水,導致趙宏偉他們一家人和那位地理先生矛盾頓起,那自己豈不是罪魁禍首?想到這裏,朱靳艮決定破一破孫雨晴他們家外甥墓的陰氣。

    不傷害,但至少不會因為孫雨晴外甥趙柏廚英年早逝,陰氣沖天而到處暮雲害人。

    至少,他在徐正巧和趙宏偉新婚之夜出來橫插一槓,是種錯誤選擇。

    君子有成人之美,作為冤死鬼,趙柏廚他更應該同情和理解人家疾苦。「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的共纏綿」趙宏偉和徐正巧走進婚姻殿堂,是夫妻倆共同努力四年的結果。倘若不是因為同村同在一家公司上班,兩個人近在咫尺,也不一定喜結連理。

    不過,我們不能完全怪罪於孫雨晴外甥趙柏廚的陰魂不散。

    你說他只是因為自己長得帥氣,才貌雙全,反倒被上蒼緝拿王釗暴死街頭。他內心裏的那種委屈,撼天動地。長得帥氣,不是他的錯。天穎聰慧,更不是趙柏廚本人能控制得了。怪只怪,趙宏偉他們家的宅基地,動了亡靈於地下的冤死鬼魂。

    他已經夠委屈的了,孤魂野鬼,他寂寞難耐,卻從不禍害鄉鄰。

    有誰知趙宏偉他們家肆無忌憚,佔了趙柏廚地盤不說,從不對趙柏廚供養和敬重,結婚大喜,紅日高照,也不知道給趙柏廚燒紅福,以示恭賀。倚老賣老,趙柏廚忍耐至極所以才爆發。要知道,他可是可造之材,只因鴻運當道,陽剛之氣壓不住鋪天蓋地而來的才華橫溢。

    力不從心斷送性命,純屬上蒼羨慕嫉妒恨。

    眾神沒有一家子生出像趙柏廚這樣的聰明絕頂的人才。從天庭到地府,誰都知道趙柏廚是位可造之材。只因人間險惡,王侯將相都不希望趙柏廚有生之年,和他們的孩子同時並舉。無疑,誰和趙柏廚同道,誰定將被趙柏廚淘汰至人生的不歸路。

    倍感壓力的權貴之人,不得不想方設法為自己孩子將來的競爭對手拖後腿,使絆子。

    時時八節,給先人上墳燒紙,無不詛咒趙柏廚他們家遭遇天災人禍。錢行村土地公公也被這夥人供養行賄,跪拜討說法。無奈,將這件事上傳天庭,地府。最終結論,是因為趙柏廚高富帥,又是周圍絕頂聰明唯一一人。

    引起眾權貴恐慌,不停地以送供養為形式,對趙柏廚橫加干涉。

    加之來自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的雙雙配合,來自四面八方的權貴家族,紛紛要求對趙柏廚處以極刑。所以,才有了荒唐的美人嬈罪名,將趙柏廚暴死街頭,成為有史以來,因為聰明和帥氣而被天地行道處以極刑的第一人。

    冤,實在是太冤了!我們說天無絕人之路,地有好生之德;花有花榮月茂,水有無盡之流。可造之材,因為天地人而不容,死於非命,唉......

    可趙柏廚不明不白的是:他被黑白無常緝拿鎖到地府,閻王也是目瞪口呆。

    翻看生死簿,那趙柏廚因為過目不忘,層層得到利用,步步登高。最終,一統天下,壽辰105歲那一年而終。可現在面對黑白無常鎖住趙柏廚,閻王嘆息一聲,揮揮手:「下去吧!先好生伺候着,再等我發落。」

    因為豈能不知,趙柏廚之死於真命天子和真命地子有關。當然,與社會上的三教九流七十二個浪、敵、擋休戚相關。估計他被收到陰曹地府,也是個聰明絕頂的鬼蜮巨匠。

    既然朱靳艮知道趙柏廚的未來過去,那麼徐正巧遇到的這一切,他只能自己一個人悄悄地去完成。要想破掉趙柏廚的梵心咒不難,難的是做這些事不能白白地幫人。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作為風水大師,他替天行道不假,可趙柏廚附在徐正巧身上不是空穴來風。

    誰讓趙宏偉他們家,生在福中不知福呢?

    他決定幫這個忙,既然有人請到他就必須出手相救。

    但施捨絕對不是風水大師所為,他也需要供給。不但需要供給,更需要別人對自己的施禮。頂禮膜拜,是每一個受他恩惠之人的必須要做的第一步。只有那樣,他才能提供佛道儒三家先人給養。想到這裏,朱靳艮以最快速度,在徐正巧腦心門處的神庭穴位,用一根手指按住。

    緊跟着下一根銀針,一首六字真言,朱靳艮隨口就來:虔心昄依惜主三寶,真心憐憫慈母眾生。佛為導師諸位正道,僧為善侶同為救主......一曲念完,徐正巧整個腦袋晃悠一下。剛才的神經兮兮的堅持,這一會仿佛變得冷靜、淡漠。

    自從和朱靳艮搭上話,徐正巧一雙眼就從來沒有離開過朱靳艮的那張似笑非笑的唯唯諾諾的臉。

    經過朱靳艮這麼一折騰,好像剛從睡夢中醒來。「我,我剛才去做什麼了嗎?」那種渴求的眼神,似曾對朱靳艮報以無限的信任和渴望。現在,倒不是剛才的朱靳艮抓住她的一隻手,死死地不放手。

    而是徐正巧一雙手抓住朱靳艮的一隻手,久久地不能平靜自己胸口那起伏跌宕的喘息和激動。

    由於朱靳艮在她身上作法,那曾經的英俊少年魂魄,已經被朱靳艮用佛祖之陽剛之氣逼出徐正巧內宮。

    也就是說,英俊少年之魂魄,亦或我們稱之為靈魂,已經脫離徐正巧身體。由於剛才在她體內陰陽交合,互相排斥,彼此用盡洪荒之力,故而徐正巧渾身上下猶好比一堆失去支撐的柴堆,牽一髮而動全身。

    朱靳艮是不聲不響地完成了一件別人尚不知道的,牽扯到趙宏偉他們家千秋萬代的大事。既然是沒有人知道,他又怎麼可能來索取報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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