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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人開始掌控諸天

88、初步掌握獨立時空(求全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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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人開始掌控諸天:88、初步掌握獨立時空(求全訂!!!)

    登天閣16層。

    甄沐臨、李寒衣與伊落霞望着下方還在練着御劍飛行的雷無桀,感受到自己夫人身上散發出的冷意,甄沐臨無奈一笑。

    「夫人,要不就讓他連這御劍飛行罷了,我看他難得練出了點門道,總不能功虧一簣吧。」

    「你還說...」李寒衣瞪甄沐臨一眼:「若不是因為你,小桀怎麼會這麼痴迷於御劍?」

    「而且御劍練的再好,又不是殺人技,也不是逃跑技,純粹就是為了耍帥罷了。」

    甄沐臨乾笑一聲,不再言語,再說腰間軟肉又要被拿捏了。

    李寒衣顰着眉頭,片刻後又覷了甄沐臨一眼。

    甄沐臨明白她在想些什麼,於是說道:「夫人是不是在想練了這麼久時間的御劍飛行總不能半途而廢,但是又想讓雷無桀練月夕花晨,一時難以取捨。」

    「夫君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教小桀練什麼御劍飛行?」李寒衣問。

    甄沐臨溫笑道:「無妨,之後讓小桀專門練習御劍不就好了,又不是必須要讓雷無桀像夫人你這般。」

    「你看無雙城那無雙,不也挺強的嘛。」

    甄沐臨另一側的伊落霞亦是微微點頭,認同道:「寒衣,既然雷無桀喜歡,我們又不是沒有能力幫助他在這御劍條路上越走越遠,何不支持?」

    李寒衣越過甄沐臨看向伊落霞,輕哼了一聲:「某位仙子昨夜說過的話,沒想到一夜過去便忘記了。」

    伊落霞莞爾一笑,走到李寒衣身旁,牽着李寒衣的手與她一起看向甄沐臨:「寒衣說得對,臨君你沒事教雷無桀練習什麼御劍飛行?」

    「寒衣本想以師父的身份彌補這些年對雷無桀的虧欠,你這麼做,寒衣又要如何彌補虧欠?」

    話落,未等甄沐臨言語,伊落霞輕輕晃了晃牽着李寒衣的手:「寒衣,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我最明白你的心意?」

    李寒衣空着的玉手主動牽上了甄沐臨的手,隨後對伊落霞說道:「落霞你都知道,夫君他豈會不知?」

    「好啊...」伊落霞輕拍了下李寒衣手背:「你既然知道臨君知道,那為何剛才還如此說?」

    李寒衣唇角微彎:「因為見你一直不主動說話,所以才如此。」

    李寒衣側眸看向伊落霞,語氣認真:「落霞,你我本就情同親姐妹一般,如今更是...」

    「我們現如今已經都是真正的一家人了,落霞你平日裏有什麼想做的,有什麼想說的,都可以告訴我,或者告訴夫君。」

    「我們之間不會因為這個產生隔閡,更沒有什麼主次、大小之分,若真要有什麼主次、大小之分,以夫君的話來說,夫人才是最大的。」

    「落霞,你也是夫君的夫人,我非妻你非妾,在這個家裏並不存在這些。」

    「落霞,如果你願意的話,到時候我們一起成婚。」

    伊落霞抱住李寒衣,輕聲道:「謝謝你,寒衣。」

    「但我還沒有想好,現如今只是心中有些異動而已,我還不清楚那到底是不是情意。」

    李寒衣道:「落霞,心中有些異動,已是最好的證明,這些年來,你心中有過異動嗎?」

    「即使那一夜第一眼見到那無雙城的城主時,你心中有過那樣的感覺嗎?」

    「喜歡,本就是一瞬間的心動,本就是一瞬間的心中異樣。」

    「喜歡本身就不是一件細水長流的事情,愛情才是細水長流,但愛情是因為你喜歡他,你想要和他一直在一起,所以才是細水長流。」

    伊落霞靜默須臾,忽然溫柔一笑:「我明白了,寒衣。」

    「不過寒衣你什麼時候懂得這些的啊?」

    李寒衣回眸看向甄沐臨,笑容亦是溫柔動人:「這些話都是夫君說的,我很認同!」

    「我也很認同。」伊落霞溫柔笑道。

    甄沐臨看着相擁的兩人...兩位夫人,又微微低頭看了看孤獨的自己,隨之無奈微微搖頭。

    這哪裏是什麼修羅場,分明是他被拋棄了好不好?

    半個時辰過後。

    見下方的雷無桀終於安安穩穩的御劍飛行了一段距離,甄沐臨與伊落霞皆是不由笑了起來。

    這半個時辰,雷無桀少說摔了幾十次,看的李寒衣都不有再次微微顰起了秀眉。

    若是雷無桀再無法安穩御劍飛行一段距離,李寒衣都要懷疑雷無桀到底有沒有御劍的天賦了。

    李寒衣側眸看向甄沐臨,「夫君,你打算何時教小桀其它天地的《御物之術》?」

    甄沐臨看着下方又一次摔落的雷無桀,隨之道:「再等些時日,讓他再以純真氣不加以任何手段再練些時日。」

    「以雷無桀今日的狀態,估計再過些時日,就能安穩持久站在劍上了。」

    「屆時我再教他御物之術,熟悉個幾日,應該就能有夫人你大半御劍水準了。」

    「如果之後雷無桀能將《御物之術》練至出神入化,同境界之中,難有敵手,即使遇到無法對抗的敵人,也能有有驚無險的逃脫。」

    「更何況還有夫人你這位雪月劍仙教導他一些劍技,未來無憂。」

    李寒衣並未說什麼「多謝」之言,她微微一笑:「不知以後小桀能否有你這位臨仙一分風采,現在的小桀,哎。」

    憨的離譜!

    伊落霞忍俊不禁:「雖然憨厚是憨厚了些,但這卻正是雷無桀的獨特之處,魅力之處。」

    「在我看來,相比於那位天啟城的蕭瑟,還是雷無桀這樣的少年更有少年風采,更好一些。」

    甄沐臨微微點頭,認同道:「蕭瑟,唐蓮,無心,雷無桀,這四人中,雷無桀最讓我欣賞,其次是無心,其次是唐蓮。」

    「為何會是這般?」李寒衣與伊落霞皆問道。

    甄沐臨溫笑道:「因為他們三人代表着江湖,蕭瑟映照着那無趣的廟堂之爭,人間帝皇,哪裏比得上江湖大俠。」

    伊落霞還是第一次聽甄沐臨這麼說,不由有些意外:「臨君你真是獨特,人間帝皇,不知道多少江湖大俠想當那人間帝皇。」

    「所以說那並不是真正的江湖大俠,在我看來,這江湖的魅力,乃是那廟堂遠不能比的。」

    「當然,若是能當人間帝皇的同時,也能做個快意泯恩仇的江湖大俠,那倒是不錯。」

    李寒衣和伊落霞同款無語眼神看向甄沐臨,皆是輕道了一聲:「男人...」

    李寒衣與伊落霞不再看甄沐臨,而是說起了與雷無桀相認的事情。

    有伊落霞在,李寒衣有什麼不方便與甄沐臨說的事情,都會和伊落霞說,而且並非是低語,都是以正常音量。

    她們並不介意被甄沐臨聽到,甚至有時候還想讓甄沐臨聽到她們在說些什麼,甚至還會特地站在他旁邊說,比如有時會說些甄沐臨在某些事情上的心急,比如甄沐臨...

    這樣的生活,才是甄沐臨真正想要的,並非是什麼勾心鬥角,並非是不斷地與人交手等等。

    甄沐臨回到屋內,為兩位夫人和他自己各倒了一杯茶,然後施展御物之術使茶杯與茶壺漂浮在身後,重新回到了樓台。

    李寒衣與伊落霞見到甄沐臨身後漂浮着三杯茶,皆是莞爾一笑。

    兩人拿過茶杯飲了一小口,隨之鬆手,茶杯自動飄回了原位。

    伊落霞道:「寒衣你準備什麼時候與雷無桀相認?百花會之前還是之後?」

    「快百花會了嗎?」李寒衣有些疑惑。

    談及百花會,就必不可免的需要談及雪月城。

    雪月城本名「大長和」,原只是南部的一座普通城市,然而風景美麗,四季宜人。後來有幾位當時在江湖上堪稱絕世的人路過此地,因為這裏的酒好而停留了數日,後來在一個酒後的夜晚,這幾人乘興登上高閣,望向蒼山雪景上的一汪明月,忽然生出感慨:登天閣外,猶是凡城。

    跨過登天閣,才能見雪月。

    於是就在這座城裏留了下來,因為他們的聲名實在太旺,「雪月城」的名號就這樣傳了出來,它之前的名字反而已經被忘卻了。

    而幾位高人中,有一位女子,喜歡栽花,曾經種出過獨一無二的白玫瑰,邊上帶着紫色的花邊,稱紫魅姬。

    其他人為了雪月之景留下,她卻是為了這四月時滿城的芬芳而留下。

    這位女子創辦了百花會,從此後四月的百花會便是每年雪月城最大的盛事,那些自負風流的世家弟子們都會在這天聚集到霧雨軒中賞花品酒,就連雪月城的城主中都會有人親自出席。

    不過,李寒衣與伊落霞卻是從未參與過這百花會。

    李寒衣思忖須臾,道:「百花會之前吧,到時夫君傳授小桀《御物之術》時,我與小桀相認。」

    「而百花會,今年的百花會,我想在這百花會之際,將我這位雪月劍仙,還有我與夫君的關係公之於眾。」

    「落霞你可要一起?」

    這句話不僅問的時可要一起公之於眾與甄沐臨的關係,亦是又一次在問,是否大婚之日一同嫁於甄沐臨。

    伊落霞看向甄沐臨,見他正坐在圍欄上身形瀟灑自在的望着遠方之景,一口一口的喝茶,每一次杯中的茶水喝完,漂浮在一旁的茶壺就會自動再倒上一杯,看上去極為愜意,已有些讓人心動。

    就在伊落霞看向甄沐臨之時,並未聽她們剛才在說些什麼的甄沐臨察覺到伊落霞的目光,忽然側頭看向伊落霞,下意識對她溫和一笑。

    「伊姑娘...」

    「不...」

    「落霞可是要茶?」

    伊落霞回過神來,下意識朝甄沐臨點了點頭,茶壺隨之飄了過來,給她們二人重新倒了一杯。

    「謝謝...」伊落霞下意識欲說「謝謝」,忽然微微搖了搖頭,語氣溫柔道:「臨君一直都是這般悠閒自在嗎?」

    甄沐臨微微點頭,他向來如此。

    伊落霞問:「臨君平日裏難道不修煉嗎?」

    「無需刻意修煉,因為我每時每刻都在修煉,只是落霞與夫人不知而已。」甄沐臨微微一笑。

    伊落霞繼問:「臨君,若是將來我與寒衣無法追趕上你的實力,臨君可會...」

    「怎會?」甄沐臨溫笑道:「且不說落霞與夫人現如今的實力本就遠不如我,更何況我又豈會不在意落霞與夫人修煉之事。」

    「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待大婚之後,落霞與夫人便知。」

    伊落霞轉而看向李寒衣,語氣認真道:「寒衣,百花會之時,我與你一起。」

    李寒衣握着伊落霞的手:「今後我們一直都要一起。」

    話落,兩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傾城容顏之上皆是染上一抹動人的紅暈。

    ......

    自甄沐臨來到雪月城,已一月有餘。

    整個雪月城進入了一年中最美的季節,上關花繁開,下關風猶勝,花香隨着長風瀰漫了整座城池。

    但雪月城美,最美仍是蒼山。

    雷無桀正坐在一棵樹上,聞着花香,吹着長發,悠哉悠哉的。回想起當年在雷門習武的日子,跟着沐臨兄修習御劍之術,既讓人覺得有趣,又讓人覺得有些無奈。

    有趣的是每次御劍飛行之時,那種感覺都十分的美妙,雷無桀十分喜歡這種御劍飛行的感受。

    無奈的是,他雖然能安穩持久的站在劍上,但一旦御劍飛行一段距離,就會無法像一開始那般能夠輕易控制腳下飛劍。

    雷無桀無奈並快樂着。

    就在這時,正閉上眼睛,微微感受着滿山花,滿城風的雷無桀忽然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雷無桀,上山一趟。」

    雷無桀頓時睜開眼睛,二話沒說直接上山了,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聽到甄沐臨聲音但卻未見到甄沐臨人時自己的反應,每次想起雷無桀都會忍俊不禁。

    雷無桀心中想着:不知道這一次又喊我上山做什麼。

    上一次上山,慘遭自己師父一頓毒打,上上一次上山,慘遭自己師父一頓教訓,上上上一次,他只看到沐臨兄與師父相擁,下一瞬直接被一掌拍下了山,屁股差點開花。

    總而言之,沒有一次好事情發生。

    少頃。

    蒼山山半腰,那間草廬前。

    甄沐臨看着搖搖晃晃御劍飛行來到自己身前的雷無桀,忽然探手點向雷無桀眉心,雷無桀根本未曾反應過來,忽然大腦一陣膨脹,第一次被記憶傳功,過了好一會才平緩過來。

    雷無桀抬手輕拍了拍腦袋,下意識喃喃道:「我怎麼感覺腦子裏忽然多了些記憶啊。」

    「原來是要這麼御劍的嗎?」

    話音落下,只見雷無桀隨之陷入了沉思。

    良久過後...

    「原來如此。」

    說着,雷無桀忽然腳尖輕點地面,一躍而起,穩穩噹噹的落在了聽雨劍上。

    下一刻,一道劍光與人影於甄沐臨眼前划過,速度極快的朝山上襲去,只聽雷無桀興奮大喊道:「哈哈!我居然真的學會御劍飛行了!!」

    「我雷無桀,將要成為御劍飛行的一代大俠!」

    甄沐臨無奈扶額,自己這個小舅子,可真是夠憨的啊!

    李寒衣從草廬中走出,見上空雷無桀興奮自在的御劍身影,唇角微彎,她走到甄沐臨身旁,問道:「夫君,您不是說小桀還要練習一段時間才能御劍飛行嗎?」

    甄沐臨溫笑道:「我說的御劍飛行,可不是他這麼簡單的御劍飛行,而是御劍飛行與御劍殺敵可以輕鬆自如轉換的御劍飛行。」

    「只是御劍飛行,未免有些無趣,想要做到真正的花里胡哨與耍帥,自然是要在實戰之中。」

    甄沐臨牽上李寒衣的手,溫聲道:「夫人,你準備好了嗎?」

    今天便是李寒衣打算與雷無桀相認的日子,也是百花會的前三天。

    李寒衣回眸看向屋內的伊落霞,伊落霞隨之溫柔笑着微微點頭,她又看向甄沐臨,甄沐臨輕聲道:「有我在。」

    李寒衣抬眸望着上空御劍飛行的雷無桀,隨之抬手取下了「炁具」。

    下一刻,只聽正御劍飛行的雷無桀忽然控制不住的下落,落地後正要起身,周圍景色瞬間發生了變幻。

    雷無桀更是發掘自己變成了小時候的模樣。

    大雨磅礴...

    幼時偷偷跑出去玩的雷無桀迷了路,因找不到回家的路,雷無桀站在那裏大哭。

    幼時的李寒衣忽然出現在雨中,只是看着雷無桀,像是有些欣喜,卻又像是有些生氣。

    「姐姐...」雷無桀語氣滿是懷念下意識喊道。

    話音落下,只見眼前的幼時李寒衣竟迅速長大,而周身的景象亦是逐漸退散,待幻境消失前的一刻,迅速長大的幼時李寒衣最終成為了這時李寒衣模樣。

    雷無桀淚流滿面,呆呆的望着取下了「炁具」的李寒衣。

    李寒衣走到雷無桀身前,輕聲喚道:「小桀,這麼多年,你受苦了。」

    「姐姐!」

    雷無桀再也忍不住,下意識搖着頭低聲抽泣了起來。

    李寒衣輕輕輕輕摟着雷無桀:「小桀長大了,但好像又沒有長大,還是像小時候那麼愛玩,那麼希望成為一個絕世大俠。」

    雷無桀輕輕推開李寒衣,摸了摸眼淚,笑着啞着嗓子說道:「姐姐你仔細看看,我現在可是雪月城赫赫有名的雷無桀,已經是個小有名氣的大俠了...」


    「姐姐,明天我就準備完成我們立下的約定,到時候...」

    雷無桀忽然停了下來,目光驚恐的望向甄沐臨:「沐臨兄,我師父是我姐姐,你是我姐夫...」

    「那我師傅豈不是要被你打...」

    「沐臨兄不要啊!」

    「我回去就勸我師傅!」

    甄沐臨笑問道:「為何不是勸我與你姐姐分開呢?」

    雷無桀看了一眼李寒衣,又看了甄沐臨,撓了撓頭,憨笑道:「我覺得還是沐臨兄你和我姐姐更般配一些。」

    「我師傅...」

    「我師傅就算了吧。」

    甄沐臨微微一笑,忽然又探手點向了雷無桀眉心,雷無桀頓時再次感受到了不久前的感覺。

    李寒衣回到甄沐臨身旁,問道:「夫君,你又教了小桀什麼?而且怎麼又傳授了小桀一種能力?」

    甄沐臨溫笑道:「因為我覺得小桀說的話很有道理,於是傳授了小桀一種名為『幻刃』的能力。」

    「幻刃?」李寒衣問。

    甄沐臨大致解釋了一番,幻刃,能將手中兵器以超高頻率震動,高頻率震動的刀刃使人產生錯覺,仿佛刀身如同虛幻一般,切合金比切豆腐還省力。

    李寒衣聽完後,卻是微瞪了甄沐臨一眼:「夫君,我還想讓小桀經歷一場生死危機,你都把這般能力傳授給他了,他哪裏還會經歷什麼生死危機?」

    甄沐臨揉了揉手中李寒衣柔嫩的玉手:「夫君豈會這般考慮不周?」

    「無論是《御物之術》還是《幻刃》,皆需小桀突破金剛凡境,方能將施展出這兩種能力。」

    「夫人你看...」

    話音落下,只見雷無桀手持聽雨劍忽然極小幅度的微微晃了一下,然而下一刻,卻見雷無桀直接鬆開了手中的聽雨劍,忽然呲牙咧嘴的原地蹦躂了起來。

    「痛痛痛!!!」

    「手,胳膊沒感覺了!」

    「痛痛痛!!!」

    李寒衣下意識就要上前,卻被甄沐臨牽住了手,她回眸看向他,他微微搖頭:「一會就能好。」

    李寒衣疑惑:「夫人,小桀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甄沐臨溫聲解釋道:「因為他還無法抵禦高頻率震動的刀刃給他帶來的反作用力,或者說,因為實力還不足,幻刃也沒練到家。」

    「我傳授他的記憶中,有幻刃的基礎訓練方式,但他卻是直接選擇嘗試了下,所以才會如此。」

    李寒衣擔憂道:「可會對小桀身體造成暗傷?」

    甄沐臨輕颳了李寒衣鼻尖:「夫人啊夫人,我豈會考慮的如此不周?尤其是在關於你的事情,豈會如何?」

    李寒衣輕晃了下牽着甄沐臨的手,嫣然一笑。

    雷無桀這時已經恢復了過來,他看向甄沐臨,「姐...姐夫,我有事要說。」

    甄沐臨看向雷無桀:「你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不應該是要和你姐姐說嗎?」

    雷無桀撓頭,神色居然不好意思了起來。

    見雷無桀這副害羞模樣,甄沐臨隨之明白過來:「可是上次被你嚇暈的那位葉姑娘之事?」

    雷無桀連連點頭:「是的是的!上次姐夫你治好葉姑娘後,葉姑娘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再像過去那般難受過了。」

    「只是...」

    「上次我聽姐夫你說,姐夫你並沒有根治葉姑娘的病,我想懇求姐夫你將葉姑娘的病根治好。」

    甄沐臨看向李寒衣,李寒衣無奈微微搖頭,他轉而看向雷無桀,問道:「可是那位葉姑娘讓你這般與我說的?」

    雷無桀趕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已經半月未見過那位葉姑娘了,關於葉姑娘的事情也是聽大師兄說的。」

    「那你為何要讓我根治她的病?」甄沐臨故意問道。

    雷無桀撓頭:「姐夫,這還有什麼為什麼嗎?葉姑娘那般可憐,又生的那麼漂亮,現在也僅僅才與我一般大,若是因病而逝,姐夫你覺得惋惜嗎?」

    「而且姐夫那時候說的問題,我仔細想了想,葉姑娘不是那樣的人,她...」

    雷無桀想了想,忽然無法形容,無法言表。

    「總之,葉姑娘人很好的,姐夫你就徹底醫治好葉姑娘吧。」

    甄沐臨笑問道:「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是真的喜歡那葉姑娘?」

    雷無桀臉瞬間紅了起來,聲音低低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葉姑娘生的好生漂亮,也好生溫柔,我還從未見過葉姑娘這樣的人。」

    甄沐臨側眸看向李寒衣,口唇微動,並未發出聲響,但李寒衣卻是聽的一清二楚。

    甄沐臨道:「夫人你這個弟弟,可真是憨厚老實啊。」

    李寒衣同樣紅唇微動:「夫君可是有意見?」

    甄沐臨道:「誰有意見?我是在誇讚小桀的率真與單純,不愧是擁有玲瓏心的武學奇才,不愧是我夫人的弟弟!」

    李寒衣道:「那夫君你可要醫治那位葉姑娘?」

    甄沐臨道:「他都這般說了,夫君自然不會拒絕,不過並不需要夫君親自醫治,到時我給小桀兩張符籙,讓小桀親自去醫治好了。」

    「之後每日只有小桀習劍習到夫人滿意,夫君再給小桀符籙,夫人覺得如何?」

    李寒衣下意識看向甄沐臨:「依夫君所言。」

    甄沐臨微微一笑,隨之輕抬起右手,並伸出右手食指,指尖隨之湧現閃爍着淡淡白金色光華的先天一炁。

    緊接着,便見甄沐臨食指如飛,手指勝筆,速度極快的在身前虛空不停勾勒着,而他的身體和手臂卻都是不動如山,只有右手手腕靈活之極的轉動着,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更是神秘絢麗無比。

    未及三秒時間,一張複雜且晦澀難明,看似雜亂無章,但卻是大有玄機的閃爍着淡淡白金色光華的符籙於甄沐臨身前呈現。

    又過一秒後,甄沐臨隨手勾勒、製作了一張無任何效果、僅承載着少許由時空本源凝聚、轉化而來的真氣的符籙。

    甄沐臨將【護脈符】與無效果符籙揮至雷無桀手心之上,道:「一次使用兩張符籙,供需7次,每次需要間隔3天時間,便可使那位葉姑娘徹底痊癒。」

    「但之後若想再要符籙,需靠你努力來換取,三天的習劍成果若能讓你姐姐滿意,即可找我來要符籙。」

    「好的,姐夫!」雷無桀興奮高聲道。

    話音落下,只見雷無桀已躍至聽雨劍之上,很快消失在甄沐臨與李寒衣眼前。

    待雷無桀走後,伊落霞從草廬中走出,她巧笑嫣然的仰臉看着甄沐臨:「臨君你可有不會?」

    甄沐臨溫笑道:「都會一點,但像拳腳、刀劍功夫,倒還無夫人與落霞擅長。」

    夫人與落霞,之所以並非是兩位夫人,是因為在甄沐臨看來,他與伊落霞之間,還處於萌生情愫的階段,此時就喊夫人,難免有些不適。

    甄沐臨牽着李寒衣與伊落霞的手徒步朝山上走去,他溫聲道:「到時候說不定還需要夫人與落霞擋在夫君身前,夫君對於與人交手之事,着實不感興趣。」

    伊落霞莞爾:「臨君你這麼說,寒衣應是十分高興,我嘛,其實同臨君一樣,也不喜與人交手。」

    「修行至此,更多的是為了自保而已,畢竟賭場時刻充斥着危險。」

    「不過我做出的飯菜卻是絕佳,臨君可會做飯?」

    甄沐臨微微點頭:「僅會一些,之後落霞可以教我,以後皆有我來親自給你們做飯。」

    李寒衣與伊落霞皆有些意外:「夫君(臨君)之後要親自做飯?」

    甄沐臨握着李寒衣與伊落霞的玉手,語氣溫柔繾綣:「自然,能為心愛之人做飯,能讓心愛之人吃上親自做的飯菜,於我而言,未嘗不是一種享受與幸福。」

    ......

    三日後,百花會。

    閣中遍地都是鮮艷的花卉,雅樂奏起,花香四溢。

    「謝兄,這次的百花會,可令你滿意麼。」雪月城這一輩唯一願意拋頭露面的三城主司空長風坐在霧雨軒最頂樓的雅座之上,微微地飲了一口酒,衝着樓下的盛景,笑着眯起了眼睛。

    他平日裏向前瀟灑不羈,也是難得有這般風度翩翩的時候。

    他身邊的白衣文士面色如水,微微一嘆,說道:「的確是難有的盛景,可是,有美景卻沒有美人,卻是遺憾了。」

    「秀士三千,詩文滿牆,但卻沒有美人,這佳釀也就無味了。」

    司空長風倒是面色不改,只是說道:「霧雨軒是雪月城第一樂坊,那麼多的舞女歌姬,加上今天那麼多世家子弟都來參加這百花會來,竟沒有一個入得了謝兄的法眼?」

    白衣文士低頭淺笑:「美人如雪,純潔高雅,能被稱為美人的人,世間可不多見。就像這雪月城雖大,但我也只見過兩個美人。」

    「只可惜一個喜歡賭博,一個脾氣太差,而且都不來這百花會。」

    司空長風大驚:「謝兄,謹言!謹言!」

    白衣文士見司空長風如此大反應,甚是不解:「司空兄為何如此大反應?」

    司空長風道:「謝兄之前不是向我提及這一個月多來一直居住在雪月城的那位臨仙嗎?」

    白衣文士頷首:「對了,那位臨仙現在何處?今日可會來參加這百花會?」

    司空長風抬頭望向那登天閣最高層,白衣文士隨着司空長風的視線望去,下一刻直接吐出了剛喝進口中的茶水,若非司空長風躲得開,定會噴他一身。

    在那登天閣最高層之上,李寒衣與伊落霞正一左一右站在甄沐臨身邊。

    白衣文士-儒劍仙-謝宣雖未見過甄沐臨,但卻是第一眼便認出甄沐臨便是那位被齊天塵尊稱為臨仙之人。

    無它,其容貌,其氣質,哪怕相隔如此之遠,也仍讓人覺得望塵不及。

    謝宣下意識降低了聲音,目光不可思議的看向司空長風:「司空兄,我若是沒看錯,於中間站着的那位可是臨仙,於兩側站着的可以雪月劍仙和落霞仙子?」

    司空長風微微點頭:「謝兄,不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謝宣語氣仍難掩驚嘆:「若是僅有一人在那人身旁站着,我倒還不至於如此驚訝,但兩人,他是如何做到的?」

    司空長風微微搖頭:「謝兄,我若是知曉,當年豈會被我夫人追上千里拉下馬?」

    謝宣聞言,不由一笑:「司空兄當年之事,可是一段佳話,只是...」

    司空長風臉上卻並無絲毫悲傷,喃喃低語道:「很快就要重新相聚了,很快就要重新相聚了。」

    「噗!」

    又是一口茶水被謝宣噴出,直接噴在了司空長風臉上。

    司空長風瞪向謝宣:「謝宣你是沒完了嗎?」

    「來人,把茶水端下去。」

    司空長風抬手輕揮,面上水漬隨之消失不見,但卻是仍覺得有些嫌棄,隨之轉身離開,片刻後才回來。

    謝宣趕忙道了聲歉:「真是抱歉,司空兄,只是你剛才所言之意,可是你夫人要...」

    「死而復生?」

    (註:少年歌行原著中本就存在死而復生一事)

    司空長風卻是微微搖頭:「尚且不知,但千落曾說,那位臨仙答應過她,只要她能到達槍仙之境,便可將死而復生之事告知於她。」

    「為此,向來有些貪玩的千落這段時日一直都在磨練自身槍意,說來也是神奇,自從那一夜千落喝了那位臨仙與百里師兄共同調配的『風花雪月』後,千落的槍技可謂是突飛猛進,只是境界還有些不足,但境界突破可要比槍意、槍技突破簡單多了。」

    謝宣聞言,道:「但槍仙之境,哪有那麼容易?」

    「司空兄,你夫人的...」

    司空長風神色有些追憶:「她曾說過,即使離世,也要美美的離世,直到現在,她亦如當初模樣,她依然是她。」

    情至深處,司空長風下意識露出了一絲幸福笑容,他道:「雖然千落成為槍仙還需一段時日,但是距離那位臨仙與我們雪月城的雪月劍仙大婚之日,卻不足一年時間。」

    「到時候,我便可與她重新相聚。」

    謝宣卻是有些擔憂:「司空兄,死而復生,可是逆天之事...」

    「逆天?」司空長風冷笑了一聲:「我可不是那青城山的趙玉真,我司空長風,可不怕那虛無縹緲的天道。」

    「若那天道敢阻,我定以手中長槍,撕碎這天。」

    一股銳利到極致、甚至要化為實質的槍意於司空長風身上瞬間爆發開來,百花會的朵朵鮮花都隨之不停顫晃了起來。

    就在這時,滾滾雷聲轟然炸響,一條無比粗大的銀蛇忽然從天而降!

    (註:趙玉真就是被雷劈死的)

    司空長風瞬間出現在閣頂之上,一柄烏黑長槍握於手中,悍然持槍指向那條巨大銀蛇,臉上無絲毫畏懼之色。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震耳欲聾的好似龍吟般的驚雷聲驟然在雪月城所有人耳邊響起。

    所有人下意識抬頭望天,只見一條身軀蜿蜒延長、龍爪雄勁、鬚髮長飄、通體皆由無盡雷霆構成的雷龍直朝那條巨大銀蛇襲去。

    白金雷龍與巨大銀蛇轟然相撞,天空似乎都因此炸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黑色窟窿,巨大銀色眨眼間被白金雷龍簡單粗暴的吞入腹中,隨之直衝雲霄,轉瞬間襲進那似幻似真的黑窟之中。

    與此同時,登天閣16層的樓台上。

    李寒衣與伊落霞難掩震撼的目光緊鎖在甄沐臨身上,剛才那條忽然出現、從天而降的巨大銀色襲來時,兩人雖有一戰的勇氣,但心中皆十分清楚,若是被那巨大銀蛇擊中,絕無生存可能。

    但這般恐怖如斯的巨大銀蛇,卻是被自己夫君(臨君)隨手一道符籙擊潰,甚至主動進入了黑窟之中,似乎是要一舉擊潰那虛無縹緲的天道。

    剛才那一刻...

    李寒衣與伊落霞仿佛看到了甄沐臨身後出現在了一道與他一般無二的虛影,隨着虛影的出現,她們竟對甄沐臨產生了一瞬間的陌生感。

    世人皆稱甄沐臨為臨仙,但卻少有人見過他親自出手。

    但這一日過後,世人定然皆知!

    甄沐臨看着眼前的虛擬屏幕,隨之輕笑了一聲,蔑視的輕笑。

    【系統已擊潰本獨立時空自主誕生的所謂天道意識,已初步掌握當前少年歌行獨立時空】

    ......

    甄沐臨可是等這自主誕生的所謂天道意識出現等了許久,沒想到卻是司空長風一番話給刺激出來了。

    若是高等獨立時空自主誕生的所謂天道意識,怕是不到最後絕對不會出現,因為它知曉,一旦它出現,必死無疑。

    但少年歌行獨立時空自主誕生的天道意識並無什麼靈智,倒也是省事。

    甄沐臨看向司空長風,對其微微點頭,隨之收回了目光。

    李寒衣與伊落霞見狀,皆是下意識問道:「夫君(臨君),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是天道嗎?」

    甄沐臨微微點頭,隨之溫笑道:「是天道,不過以後就沒什麼所謂的天道了。」

    「一些卡在神遊玄境的人,如果積累渾厚,估計再過段時日,就能輕鬆突破神遊玄境了。」

    「比如夫人你,還有下方的司空長風,以及那位書生,都會如此。」

    「另外,那位因為天道意識存在而無法下山的趙玉真,也就沒什麼不能下山之說了。」

    ......

    (今天已更2w字,不知道晚上還能不能更新的動,因為是現想現碼,碼了這麼多字,今天的靈感已有些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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