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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大唐美名揚

第二三零章血債必要血來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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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大唐美名揚:第二三零章血債必要血來償

    隨同寶船返回大唐東海岸的,有一位將軍。

    而且還帶領了五百精兵。

    個個都是以一敵十的精兵強將。

    這些都是李泰,在聽取了稚奴派來的士兵傳信後,特意安排的。

    有備無患才能有的放矢。

    雖然這條航線,他們已經走了七年多了。

    可是誰也無法預測,潛在的風險。

    果果的受傷和王子的夭折,讓李泰很是痛心。

    同樣讓他痛心的,還有兩千名將士的離去。

    這些都是他和老師,從父皇手裏要來的將士。

    當年自己承諾一定會善待他們。

    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好的前程和未來。

    結果,他們為了保護稚奴和果果。

    為了保護大唐的領地和百姓們。

    兩千名將士,將自己永遠的留在了這裏。

    對於稚奴和果果,將他們合葬立碑。

    而且在將士們的墓碑前,跪拜的事情。

    李泰聞言,也非常的感動。

    果果如此深明大義,讓李泰非常敬佩。

    不愧是老師的妹妹,果果也將將士們的生命,裝在了自己的心裏。

    李泰派出的一萬大軍,一個月後便抵達了北大陸。

    他們在海岸邊,受到了李治和果果的迎接。

    官員和將士們也集體出來迎接。

    一萬大軍受李泰的囑託,來到了埋葬着,犧牲將士們的墓碑前。

    他們代表開國王,將美酒打開。

    「將士們,開國王讓我們給你們送行來了。」

    「你們雖然走了,可是靈魂永在。」

    「這是開國王讓我們帶來的美酒,是將士們最喜歡喝的……」

    「你們也該歇歇了,累了就好好歇歇吧,連王上和王妃都為將士們跪拜送行……你們的犧牲是值得的,你們的鮮血沒有白流…」

    上萬名士兵在墓碑前,默哀良久。

    這些熱血將士們,紛紛灑下兩行熱淚!

    「將士們,開國王已經派人前方大唐傳信。」

    「相信駙馬爺得知此事,定會為將士們報仇雪恨的,血債必要血來償。」

    「血債不要血來償······」

    上萬名將士們一起舉起右臂,大聲的吶喊道。

    聲音只震雲霄,連翻騰的海浪,都掀起了三尺高的浪花。

    大唐的東海岸,守護海岸線的士兵,遠遠的看到大唐的寶船疾馳而來。

    他們歡呼雀躍着,迎接遠道而來的親人們。

    將軍下船後,立即走到了駐防海岸線的將軍面前。

    「快,快給我準備最快的快馬,本將軍有急奏需要面聖。」

    駐守海岸線的將軍,立即告訴將軍。

    現在可以飛鴿傳書了,只需要不到兩天的時間,飛書即可抵達太極宮。

    將軍聞言,立即將李泰的手書,交給了駐守的將軍。

    在他的注視之下,駐防將軍將信箋綁在了信鴿的腿上。

    飛翔的信鴿,飛向了長安城的方向。

    太極宮顯德殿,李二陛下心情很是煩躁不安。

    就連林然的眼皮也一直跳個不停。

    他對這種眼皮跳的事情,一向不大感冒。

    飛翔的信鴿,安安自若的落在了傳信台上。

    它在等待着,有人將自己腿上的信箋取走。

    顯德殿門口的士兵,早就在信鴿即將落地的時候,已經快步而至。

    仔細的將信箋取下。

    「陛下,海岸線來信。」

    禁衛軍的聲音,在顯德殿的門口響起。

    「快,給朕呈上來。」

    李二陛下略顯不安的開口說道。

    不知道為何,今日老是心情不寧。

    這樣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在他的身上出現過了。

    信箋經過內侍的手,傳到了李二陛下的面前。

    李二陛下打開信箋。

    瞬間臉色變了。

    雙眼死死的等着信箋,眼睛也隨即紅腫了起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李二陛下站起身來,將面前的御案拍打的震天響。

    他的眼裏有淚花在閃爍。

    原本他和林然都以為,雉奴和果果的孩子,早已平安誕生了。

    他們甚至已經提前吃過了喜面。

    可是,信箋上的字字句句,讓李二陛下,心如刀割。

    果果肚裏里的王子夭折了。

    兩千名將士們,為了守護王宮,血染王宮門前的土地上。

    就連雉奴也不顧一切的手持佩劍,和將士們一起守護,他們剛剛拿下不久的土地。

    五千對兩萬,戰況何其激烈。

    所有的將士們都受了傷。

    沒有一個身上不掛彩的。

    李二陛下的眼淚流了下來······

    第一次在顯德殿文武百官們面前,他流淚了。

    自己如何更駙馬交代啊?

    如何安慰駙馬全家那顆受傷的心啊?

    他知道,果果在林府的地位。

    不亞於長樂,在他和觀音婢眼中的地位。

    下面的文臣武將們全部都是惶恐不安。

    只有林然心裏咯噔一下。

    他知道出事了,一定是出大事了。

    而且肯定是青雀和雉奴,有一個出大事了。

    不然,自己這老丈人,不至於如此失態。

    林然抬頭看向了李二陛下。

    李二陛下也抬頭看向了他。

    兩個人就這麼互相的注視着。

    顯德殿的空氣都凝固了起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

    「果果出事了······」

    李二陛下嘴中緩緩吐出五個字。

    他知道,無論無何,這樣的事情都是無法隱瞞的。

    就這五個字,字字如大山一般,壓在了林然的身上。

    林然噗通一聲一頭栽倒在地。

    落地的聲音,將顯德殿震的回音震盪。

    李二陛下和文武百官們,瞬間都亂做了一團。

    李二陛下心裏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自己怎麼那麼笨呢?

    如果說果果肚子裏的孩子出事了。

    也許駙馬,就不至於,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了。

    果果是他的心頭肉啊,也難怪他會昏厥過去。

    長樂是一路狂奔而來的。

    得到內侍的傳信,林府一家都亂成了一團。

    好在孩子們都去上學了,如果笑笑她們在的話。

    那場面,肯定就會無法收拾。

    顯德殿的議事,肯定是無法再進行下去了。

    厚厚得知哥哥昏厥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跑而來。

    他還不知道哥哥昏迷的原因。

    「陛下,末將將哥哥背回家吧。」

    厚厚鄭重的施禮說道。

    「先讓太醫院的太醫看過了再說吧。」

    李二陛下頗為自責的開口回應道。

    太醫院的太醫和長樂,幾乎是同時抵達顯德殿的。

    長樂也顧不得外嫁公主,不得進入顯德殿的宮制。

    急匆匆的跑到了林然身邊,握住相公的手,就抽泣了起來。

    文武百官們也是紛紛紅了眼眶。

    駙馬爺在他們心中的位置太重要了。

    在大唐的位置太重要了。

    不誇張的說,整個大唐盛世,幾乎都是他一己之力打造出來的。

    包括了衣食住行,各個方面。

    「相公,你可不能嚇長樂啊,你可不能嚇長樂啊······」

    「父皇,相公到底是怎麼昏厥過去的?」

    長樂抬頭看着自己的父親,開口詢問道。

    李二陛下,看着滿臉淚痕的長樂心如刀割。

    自己是不是真的老糊塗了?

    幹嘛要派內侍去叫長樂過來呢?

    這不是白白讓她傷心嗎?

    看來自己是真的老了,上了年級,連腦子都不靈光了。

    「長樂,你自己看看吧···讓厚厚也看看。」

    李二陛下將手中的信箋,交到了長樂的手中。

    除了李二陛下,長樂是第二個看這封信的人。

    立政殿裏。

    一位宮女急匆匆的趕來。

    「皇后娘娘,駙馬爺昏倒在顯德殿了,聽禁衛軍說,是果果王妃出事了······」

    咣當一聲。

    長孫皇后,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果果,出事了···難怪駙馬會昏倒···」

    「快,隨本宮去顯德殿。」

    長孫皇后,立即前往顯德殿而去。

    林然這一頭倒下去。

    不要說林府了,整個太極宮都慌亂了起來。

    長樂看着青雀的手書,眼淚流得越來越厲害了。

    他將手中的信箋交給了身後的厚厚。

    「二郎,駙馬沒事吧···」

    長孫皇后急匆匆而至。

    「母后···」

    長樂在文武百官們面前,直接撲進了母后的懷裏。

    這個時候,她太需要一個肩膀和懷抱,來依靠一下了。

    來撫慰她那顆緊張而不安的心了。

    「好孩子,不哭了···不哭···」

    長樂的哭泣,讓長孫皇后心裏非常難受。

    她拍打着長樂的後背,輕聲的安慰道。

    自己的眼中,卻也有淚花在閃爍。

    太醫院的太醫們,手腳並用。

    好一陣忙活之後,林然才悠悠醒轉過來。

    他看到身邊的厚厚捧在信箋在流淚。

    「厚厚,哥哥對不起果果啊···」

    「大哥不配做你們的大哥,真的不配啊···」

    「是大哥害了果果······」

    林然的眼淚奪眶而出,讓所有人都動容。

    「哥哥,姐姐沒事,是姐夫和姐姐的孩子沒了···」

    「姐姐沒事······」

    林然一把將厚厚手中的信箋,奪了過來。

    長孫皇后卻在聽到厚厚的話後,直接昏了過去。

    「我的孫子啊······」

    直接就不省人事了。

    好在長樂就在母后的懷裏,長樂立即伸手將母后抱住。

    「快,快為皇后娘娘診治······」

    李二陛下慌亂的開口說道。

    太醫院的太醫,今天出門絕對沒有看黃曆。

    太醫們剛剛救醒一個,又昏過去一個。

    可把這些太醫們忙活壞了。

    因為昏倒的人,一個比一個身份高貴。

    讓他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林然仔細的看完了青雀的來信。

    心裏在為果果長出一口氣的同時。

    無邊的怒火,也在心中燃起。

    老子不去惹你們,你們反倒過來咬了雉奴和果果一口。

    真是該死。

    好在果果沒事,不過自己的第一個外甥,也再也來不到這個世界上了。

    這個仇恨,不能不報。

    即便是隔着萬水千山,自己也要為果果和夭折的孩子,而討回一個公道。

    看到長樂就在顯德殿,林然知道府里的家人,應該也知道自己昏迷的消息了。

    為了不讓家人擔心自己,眼下還是先回家報個平安為好。

    「陛下,臣身體不適,先回府休息了,就讓長樂留下來照顧母后吧。」

    「去吧,好好休息,什麼時候身體好了,朕在找你商議此事。」

    林然當然知道陛下口中,所指何事。

    他鄭重的點點頭。

    看來自己這個老丈人,還是很熱血的。

    最起碼,知道為果果和雉奴,以及他們的孩子報仇雪恨。

    「厚厚,扶你哥哥回府吧。」

    李二陛下目送林然和厚厚走出顯德殿,再看着還未醒轉的觀音婢。

    心裏的怒火也是越燒越旺。

    竟然欺負到朕的皇子皇孫身上來了。

    這樣的屈辱,作為堂堂的天可汗,豈能忍受。

    很快長孫皇后便醒轉過來。

    「二郎,咱們的皇孫沒了,咱們的皇孫沒了啊···」

    「我那可憐的皇孫啊······二郎要為咱們的皇孫報仇雪恨啊······」

    觀音婢作為一國之母,第一次在群臣面前,嚎啕大哭起來。

    「觀音婢放心,朕會為咱們的皇子報仇雪恨的。」

    「此仇不報,朕愧對雉奴和果果。」

    「是朕的錯啊,如果不是朕讓他們出海,咱們的皇子豈能有此厄運。」

    李二陛下不無愧疚的開口說道。

    厚厚攙扶着哥哥走進了林府。

    孫氏和四朵金花,見林然平安歸來,心裏最大的一塊石頭終於算是落地了。

    「父親,母親。兒子有話對您說。」

    看到兒子一臉憂傷的表情。

    再看厚厚一臉的淚痕。

    老兩口瞬間知道出大事了。

    而且兒子之所以昏倒在顯德殿,肯定與此事有關。

    如今能讓兒子如此揪心的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遠在數萬里之外的果果。

    孫氏心裏咯噔一下,身子後退兩步。

    「父親,母親。去屋裏說去。」

    林然知道這事,瞞不住的。

    如今文武百官們已經人盡皆知。

    再加上母親現在認識不少百官們的夫人們,他不說別人也會說。

    長疼不如短疼,好在果果沒事,父母應該也能接受得了。

    在裏屋,林然和厚厚坐在父母的下端。

    林然將果果和雉奴被敵人追殺。

    果果摔倒後,血流如注。

    是雉奴將果果拼死報上馬車脫險的。

    敵人有兩萬人之多。

    守護雉奴和果果的五千將士們,最後只剩下三千。

    有兩千將士,永遠的留在了那片大陸上。

    他們也有父母,他們也有妻兒······

    他們也想念大唐,想念長安。

    孫氏聞言淚如雨下。

    「果果···果果受苦了···」

    「娘親,不能在身邊照顧你,讓你受苦了···」

    「別哭哭啼啼了,果果沒事就好。孩子沒了可以再要,果果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林正泰忍住悲傷,安慰着孫氏。

    「父親,母親。你們放心,兒子一定會為果果和夭折的外甥報仇的。」

    「如果不將他們一網打盡,以後果果和雉奴,在那裏還不得安生。」

    聽了兒子的話,孫氏和林正泰都點點頭。

    以前他們擔心兒子去征戰。

    可是這一次,他們卻是支持的。

    因為這次兒子,是為了果果而出戰。

    是為了以後果果和雉奴,還有以後她們的孩子而出戰。

    「好,這一次母親支持你。」

    「老林,你倒是表個態啊。」

    孫氏擦乾眼淚開口說道。

    「兒子做的是對的,我還能說什麼。」

    得到父母的允許,林然便放下了心來。

    今天林府的午飯吃的索然無味。

    大家都知道了果果痛失愛子的事情。

    飯桌上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府里的大小孩子都去了學院,也讓林府顯得冷清了不少。

    太極宮立政殿裏。

    長樂留下來,陪父皇和母后用膳。

    長孫皇后一點東西都吃不下,心裏為自己的皇孫而難過的不停流淚。

    快到孩子們放學的時間了。

    管家劉鵬駕駛馬車,直奔學院而去。

    「劉鵬叔叔,今天父親和母親,有沒有給笑笑準備好吃的啊。」

    笑笑和一大群孩子,從學院裏走了下來。

    這一大群孩子自然都是林府的,外加一個晉陽公主。

    如今的學院還是寄宿制。

    也只有林府一家的孩子和兕子,可以每日在放學後回家。

    畢竟無論在什麼時候,特殊待遇都是針對特殊人群的。

    林然這些年為大唐所做的一切。

    讓他的孩子們,有理由享受和皇家的子嗣一樣的待遇。

    「笑笑小姐,今日府里出了點事情,你們回家可不要像以前一樣喧譁了。」

    劉鵬將孩子們一個個的扶上馬車,開口叮囑道。

    「劉叔,出了什麼大事情了嗎?」

    平安開口詢問道。

    「大公子,確實是出大事情了。」

    「今天老爺在顯德殿昏倒了······」

    劉鵬一句話,讓所有的孩子都緊張了起來。

    「那,父親現在如何了?為何會昏倒?難道父親又喝醉酒了不成?」

    笑笑關切而緊張的開口追問道。

    於是,在馬車上。

    劉鵬將事情的緣由,給孩子們將了一遍。

    惹得笑笑她們都滿臉是淚。

    「大壞蛋,敢欺負姑母和姑父,真是大壞蛋。」

    「父親一定會去收拾他們的。」

    笑笑使勁握緊拳頭,開口說道。

    「你們都是好孩子,老爺現在心裏很難過,中午都沒吃下東西呢。」

    「劉叔,放心吧。我們不會再惹父親不開心的。」

    孩子們齊聲回答道。

    馬車停靠在了林府的門口。


    孩子們依次往林府走去。

    「父親,母親。爺爺,奶奶。我們放學回來了···」

    笑笑依然是開心的笑着呼喊道。

    聽到笑笑百靈鳥般的聲音,林然心裏好受了許多。

    他走到門口,臉上露出了微笑。

    「都快點洗把手,就等你們開飯了。」

    一家人圍坐在一起。

    孩子們看看父親,看看各自的母親,看看爺爺看看奶奶。

    很明顯,他們臉上都沒有以前的笑意和自然。

    就連剛剛父親對笑笑露出的笑臉,在孩子們眼中,都是苦澀的。

    「父親,笑笑知道您好久沒喝酒了,今天笑笑去給您倒一碗酒。」

    小丫頭懂事的跑去自己的房間,給父親倒了一碗酒。

    「父親,喝吧。沒事的,就一碗酒而已。」

    林然身上撫摸着笑笑的秀髮。

    很欣慰這孩子,竟然今天給自己倒上了一碗酒。

    孩子們都當做什麼也不知道。

    吃過晚飯,就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大人們也早就商量好了,這事情對孩子們保密。

    所有的痛苦,由大人們來扛就好。

    何必給孩子們徒增苦惱。

    林然還真是小看了自己的兒女們。

    他們在管家劉鵬空中得知此事後。

    儘管嘴上不說,心裏卻是為父親擔心的。

    他們知道父親最疼姑母了。

    好在姑母無恙,不然林家的天,都要變個顏色。

    晚上長樂在林然身邊,安慰自己的相公。

    此時所有的言語都是蒼白無力。

    乾脆就用自己的身體,來沖淡相公內心的悲傷吧。

    「相公,是不是又要準備出征了。」

    待林然征伐完畢,長樂擁着林然溫柔的開口說道。

    「先等等吧,待青雀讓人送來的信物,到達長安城以後再做決定。」

    「現在相公還不知道,是哪些人所為。」

    「長樂支持相公,為果果和雉奴他們的孩子,報仇雪恨。」

    「有長樂在林府,家裏你就放心吧。」

    長樂善解人意的開口回答道。

    「長樂,這一生能遇到你真好。」

    林然深情的將長樂攬在懷裏!

    內心卻是思緒萬千。

    其實他心裏已經有了八成的推測。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

    應該就是那些人而已!

    可是,根據自己所了解的歷史知識。

    那些人在這個時代,根本不可能這麼強大啊!

    而且他們竟然能出海遠渡重洋。

    看青雀信上的描述,這次他們靠岸的船隻,比上次林然繳獲的十餘艘船隻,要龐大許多。

    這就讓林然越發的疑惑不解了。

    如果真是他們的話,何以會有如此大的進步?

    難道自己的到來,將這時空的所有一切,都給改變了原有的軌跡不成?

    唉!

    不管他們是誰!

    為了果果,即便是遠渡萬里,十萬里,自己也要義無反顧的去蕩平那裏!

    誰讓他們惹了不該惹的人呢!

    林然今天心中的怒火,就未曾消失過。

    唯一的安慰,就是笑笑給自己倒的一碗酒!

    還有就是長樂的溫柔了。

    林然一直沒有去上朝議事!

    李二陛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知道駙馬心裏有心結。

    自己也答應他在府里好好休息,就讓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

    陛下都睜隻眼閉隻眼,文武百官們自然也裝作啥都不知道!

    對於果果的遭遇,他們也非常心疼。

    他們可是看着這個姑娘,一點點長大的。

    在果果還是很小的時候,他們就開始聽她那空靈動聽的歌聲!

    特別是大唐首屆晚會上,果果的表演,震驚了整個長安城。

    讓所有的百姓們都使勁的拍打着巴掌,大聲的歡呼叫好。

    果果的每一首歌,都給他們留下了美好而難以忘懷的回憶!

    甚至程咬金回到程府,跟夫人提及此事的時候。

    這個虎背熊腰的八尺大老爺們,竟然也流下了傷心難過的眼淚。

    宿國夫人,聽到此事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果果可是自己妹妹的親閨女啊!

    第二日,宿國夫人便來到了林府。

    兩姐妹抱頭為果果哭泣一場!

    姐姐的安慰,也讓孫氏的心裏好受了不少。

    林然的結拜哥哥們,自然也為果果傷心難過。

    那個小姑娘,可是一句一個,哥哥,哥哥的,稱呼着他們的。

    在大哥蘇定方的召集下。

    十位結拜兄弟,齊聚四季酒樓。

    「小十弟,事已至此。傷心也已毫無意義。」

    「好在,果果妹妹自己無恙。待查明真兇,哥哥們一定陪同小十弟,為果果妹妹報仇雪恨。」

    大哥蘇定方的話,讓林然心裏很是感動。

    「十弟,敬諸位哥哥一杯酒。」

    「此次十弟還真需要,諸位哥哥的幫忙。」

    「不過此次可能要遠征數萬里,也許要幾年以後才能返回。」

    「不知道諸位哥哥,還願不願意隨兄弟出征,為果果那夭折的孩子,報仇雪恨。」

    林然端起酒碗,據實開口說道。

    「他奶奶的,別說是幾萬里,就是幾十萬里,十年八年返回長安城,俺也要幫果果將那仇人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程處默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呲牙咧嘴的拍打着胸脯,開口大聲說道。

    「對,處默說的對。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為果果報仇。」

    林然激動的看着,自己結拜哥哥們一張張義無反顧的臉。

    內心很是欣慰。

    什麼是兄弟?

    這才是自己的兄弟!

    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這多多年過去了,時間讓他們不再年少。

    如今都是有了孩子的父親。

    而且大一點的孩子,都長成他們當初相識時的年紀了!

    時間過的真快啊!

    可是他們的兄弟感情,從來未曾改變過。

    林然很慶幸自己,能在自己最年少輕狂的年紀,遇到同樣年少輕狂的他們!

    很慶幸能與他們一路走到現在。

    作為一名穿越者,林然知道,即便沒有他的出現。

    在坐的各位哥哥們,一樣會在這個時代,混的風生水起。

    一樣的加官進爵!

    自己只不過是,改變了他們的故事軌跡而已。

    讓他們的生活更加的多姿多彩。

    最大的改變是,他們除了大哥蘇定方以外。

    所有的夫人,都不是歷史上夫人。

    因為林然的到來,長孫沖自然無緣牽手長樂公主。

    程處默也在西域的草原上,找到了自己的真愛!

    就連尉遲寶林,也在高句麗整回來一個又白又胖的媳婦兒。

    高興的尉遲敬德,為他們尉遲家的,基因變異充滿了無盡對期待。

    因為老程家的大牛和二牛,實在是他娘的太可愛了。

    眼饞的尉遲敬德不要不要的。

    結果尉遲寶林,也沒有讓老爺子失望。

    每年都辛勤的,在自家那一畝三分地上勞作着。

    功夫不負苦心人!

    新時代的尉遲家,迎來了一個又一個漂亮可愛的孩子。

    皮膚是那麼的白皙。

    讓尉遲敬德和尉遲寶林,都開始懷疑自己本來就是很白很白的。

    只不過是被太陽曬黑了而已。

    杜荷也肯定不會等待晉王公主了,因為兕子這么小的年紀已經心有所屬。

    這是李二陛下和長孫皇后,已經點頭答應的事情,而且為此不惜讓長樂在中間說和。

    至於房遺愛,這個頭頂上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的房老二。

    也成功躲過了,頭頂大草原的悲劇。

    早在吐谷渾地區任職時,便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辦了。

    房玄齡雖然有些失落,自己沒能親自見證兒子的大婚。

    不過看到回來後,兒子竟然搗鼓出一雙孫子孫女出來。

    房玄齡也就宰相肚裏能撐船,一笑而過了。

    如今自己的這些結拜哥哥們,均在大唐擔任要職。

    是朝堂上年輕一代官員的楷模和榜樣。

    林然與自己的結拜哥哥們,舉杯痛飲。

    有了上一次醉倒昏迷,讓孩子和大人們異常擔心的事情發生,林然當然不會再喝的伶仃大醉。

    上次只是一個特例,因為果果的一封信,而讓自己陷入了極度的憂傷和自責之中。

    所以在那種心情下飲酒,就連酒都是苦澀辛辣的,對身體的損害是極其厲害的。

    林然一頭栽倒在地,也就不難理解了。

    如今看着九位結拜哥哥,全部把果果當做自己的親妹子來對待。

    義無反顧的要為果果復仇。

    林然心裏是感動和欣慰的。

    這樣的心情下飲酒,就連酒都是濃香甘醇的,心情自然也會愉悅許多。

    為了不讓家人惦記,特別是笑笑肯定還會在門口等待自己。

    這一次兄弟之間的酒宴,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

    林然返回林府的時候。

    笑笑果然第一個撲了過來。

    先用鼻子使勁的在父親身上聞了又聞。

    然後才一頭扎進父親的懷裏。

    「父親,真守信用,守承諾,真的沒有喝酒呢···」

    笑笑當然聞到了父親身上的酒味。

    不過知道父親心裏難過,笑笑也就裝做沒聞出來了。

    林然看着為自己撒謊的笑笑。

    開心的一把將笑笑抱了起來。

    「笑笑真是一個好孩子,長大了,也懂事了。」

    「實話告訴笑笑,父親喝酒了,但是沒有喝醉。」

    「咯咯,咯咯···可能是笑笑的鼻子失靈了吧,笑笑真的沒有聞出來啊···」

    小丫頭開心的在父親的懷裏,笑着回答道。

    「笑笑,如果過段時間,父親還要出趟遠門,笑笑不要傷心難過好嗎。」

    「那要看父親去幹什麼啊?如果父親去遊山玩水,不帶上笑笑的話,笑笑肯定會傷心難過啊。」

    「如果父親是去打壞蛋去的話,笑笑一定會在家,乖乖的等父親回家的。」

    笑笑的話,讓林然心裏大定。

    父女倆手牽手回到府內。

    「笑笑乖,去睡覺吧,明早還要去學院上學的。」

    林然將笑笑送進了她的房間。

    「嗯,父親也早點睡。」

    林然仔細的為女兒關好了門。

    往長樂的房間內走去。

    「看你,又喝了這麼多酒,也不怕笑笑擔心難過。」

    林然一進屋,長樂便聞到一身刺鼻的酒味。

    「笑笑今天竟然沒有生氣,相公剛剛還覺得奇怪呢,這孩子怕是知道了些什麼了。」

    林然直接將長樂,壓在了身下開口說道。

    「她能知道什麼啊?大人們都守口如瓶的。」

    「關門···關門啊···」

    長樂使勁蹬噠着雙腿。

    林然一看,屋門果然是敞開的。

    不得不下去,再把屋門關上。

    「相公最近好像變了···」

    事後,長樂依偎在林然的肩膀上開口說道。

    「相公,哪裏變了?」

    林然開口回應道。

    「變得喜歡直接就開始進入正題了。」

    「不像以前那樣有個開場戲了······」

    「簡直就是簡單,直接,粗暴···」

    長樂對着林然就是一頓暴雨梨花拳。

    「長樂,言之有理,那相公就再來一次帶開場戲的,然後咱們再進入正題···」

    屋子裏想起了流口水的聲音。

    吸溜吸溜了很久。

    好戲才正式上映。

    讓月亮都躲進了雲層里,不敢看這羞人的畫面。

    李泰派出的將軍,帶着來犯敵人的衣飾和武器,終於趕到了長安城。

    李二陛下得報,立即將李泰派來的將軍宣進了顯德殿。

    將軍將所有的敵軍衣飾和武器,都帶了上來。

    李二陛下和文武百官們,對這樣的服飾和武器出自何處,自然是一頭霧水。

    「快去宣駙馬進諫,告訴他青雀送來的信物來了。」

    李二陛下立即對身邊的內侍下達了口諭。

    「父親,笑笑去上學了。您記得起床吃早餐,奶奶給父親煮了雞蛋呢。」

    笑笑在院子裏大聲的說道。

    早餐都沒見父親起床來吃,看來肯定是睡過頭了。

    「嗯,父親知道了,父親馬上就起床吃飯。」

    林然在長樂的被窩裏,開口回應道。

    待孩子們都走了。

    林然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相公,昨晚上都多少會了?」

    「怎麼還要?」

    長樂身子瞬間便軟了下來。

    「昨晚上,有嗎?相公怎麼都不記得了。」

    林然踹着明白當糊塗。

    剛要提槍上馬,直奔那火熱的屬於自己的專屬領地。

    外面響起內侍的聲音。

    「駙馬爺,開國王派人送來的東西到了,陛下讓駙馬爺過去看看。」

    林然聞言立即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他迅速的穿好了衣服。

    連臉都沒洗一把,就蓬頭垢面的,隨內侍前往顯德殿而去了。

    「臣,參見陛下···」

    林然步入顯德殿,恭敬的施禮說道。

    李二陛下看着蓬頭垢面的駙馬,心裏很心疼啊。

    他一定還在為果果痛失愛子而悲傷。

    不然何至於此?

    以前的駙馬,是最注重儀容儀表的百官典範。

    文武百官們看到林然這個樣子,也是驚訝睜大了眼睛。

    看來這次事情,真的是讓他傷心難過很久了。

    就這副模樣,徹底顛覆了百官們,對駙馬的認知。

    「駙馬免禮,今日早些時候,青雀送來的信物,已經抵達。」

    「這些衣飾和武器,便是害死朕的皇孫的,敵人的衣飾和武器。」

    李二陛下雙眼冒火,咬牙切齒的惡狠狠的開口說道。

    這些日子,李二陛下的日子也屬實不好過。

    觀音婢幾乎是,每日都以淚洗面。

    把李二陛下搞得是心煩意燥。

    這段時間簡直是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林然聞言,往那一堆衣服和兵器里看去。

    他拿起一件衣服,走到一位內侍身邊。

    「陛下,讓他穿上看看。」

    李二陛下使勁的點點頭。

    內侍不敢怠慢啊。

    當場就將這肥大的衣服給套在了身上。

    「在拿上這把劍。」

    林然將一把佩劍,遞給了內侍。

    內侍穿好衣服,手持佩劍,擺好了一個造型。

    李二陛下和文武百官們,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換了衣服的內侍。

    這他娘的就是一個怪人啊。

    可以稱之為怪物獵人。

    「果然是他們,果然是他們······」

    林然仔細端詳過後,心裏便有了答案。

    和自己猜測的一般無二。

    「駙馬,不管是誰,這仇必須要報。」

    李二陛下見駙馬識得敵人的來歷,立即開口說道。

    林然心裏很是欣慰。

    雖然陛下此言,更多的是為了他心中的皇孫報仇。

    可是也是在為果果報仇啊。

    只是這一去數萬里,這一走就要數年。

    如果他知道後,還有這麼堅定的支持嗎?

    如果真還堅定的支持的話,自己不妨把事情做大做強,一次來一個徹底的結束。

    讓那片大陸,整個變成大唐的國土。

    徹底杜絕後患。

    想到這裏,林然開口說道。

    「陛下,敵人距離我們數萬里之遙,來回要數年時間,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林然的話,讓李二陛下和滿朝文武百官們,齊齊睜大了眼睛。

    竟然有數萬里之遙,而且要數年的時間。

    這是一場從未有過的拉鋸戰啊,而且一路這麼遙遠。

    糧草補給,實在是個讓人頭疼的大事情啊。

    「數萬里之遙又如何?往返數年又如何?」

    「這敵人已經欺負到雉奴和果果的頭上去了,朕的皇子都沒了啊···」

    「還有朕的兩千死去的將士們,朕不能不為他們報仇雪恨。」

    「如果不能蕩平他們,為雉奴和果果解除後顧之憂,他們始終會處在危險之中的。」

    李二陛下一拍御案,鄭重的開口下了決心。

    「陛下聖明,陛下聖明······」

    一干武將們的熱血被點燃,從而沸騰起來。

    他們紛紛出班施禮說道。

    文臣見此也一個個的出班附和。

    顯德殿上空,響起一片激昂的聲音。

    林然環顧四周,心裏最大的一塊石頭落地。

    陛下是個好陛下。

    文臣武將們也都是好樣的。

    既然是要為果果和雉奴復仇,自己當然是要義不容辭的出征的。

    「陛下,臣願領兵出征,將那片土地納入大唐得版圖之內。」

    「讓整個太陽,從日出到日落,都照耀在大唐的土地之下。」

    「讓天可汗,成為真正的天可汗。」

    「讓哪裏的百姓,世世代代都成為大唐的百姓······」

    林然為李二陛下,描述了一張波瀾壯闊的宏偉藍圖。

    激動的李二陛下渾身顫抖,眼睛也是精光閃爍。

    從日出到日落,都是大唐的土地啊。

    讓他李二陛下成為真正的天可汗。

    這誘惑對越發看重權利的李二陛下來說,簡直是太大了。

    「駙馬,朕給你二十萬大軍,朝堂上的將軍們,任駙馬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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