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娶孫尚香其實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政治選項。
歷史上,割據遼東三代的公孫家燕國是怎麼滅亡的?在襄平宮中寂寞難耐,燕主拋着眉眼勾搭到了江南的孫權,派了支使團到建鄴,表示公孫蘿莉我喜歡孫叔叔你很久了,咱倆兩好搭一好,然後共同去打魏國那個大壞蛋好不好?
此時,孫權剛剛經歷了不知道第幾次合肥之戰,讓張遼八百逍遙津勇士嚇得屁滾尿流的,幸虧凌統三百兄貴挺着肌肉不要命了,這才掩護孫大帝撤離,有個在北方勾搭自己共同打曹壞蛋的妹子,簡直是夠得孫大叔面犯桃花,不顧群臣反對當即綻放了第二春,派遣了軍民使節萬人乘船抵達了遼東,要去冊封公孫淵為燕王。
結果這聘禮真到了,公孫淵又舊情燃起,響起了曹家哥哥的好,額,順道也是害怕曹魏這夫家給自己一頓痛打,把這上萬的士兵禮物給吞了不說,他還把孫吳的使者送到了鄴城。
不過政治上,這叫兩面討人嫌,一面把成熟穩重的孫大叔氣炸了,另一面,好你個公孫家,不守婦道!守不住寂寞閨中,亂拋媚眼!也對他這三房起了嫌隙。
一但燕吳聯合,南北開攻,曹魏夾在中間還真不舒服,所以趁着公孫淵出這一手昏招,魏明帝找個由頭就指責公孫淵偷藏私房錢,還想出戶自立了!讓司馬懿這容嬤嬤教訓公孫家這三房去。
於是乎司馬容嬤嬤上去一陣小針刀,那把公孫家扎的啊!襄平一戰扎死了四千多公孫家權貴,順道還把公孫那點家產全揣回中原了。
不過這也導致了公孫家守着那點地產被慕容燕還有高句麗先後強佔了,交向崛起了公司,又和中原公司搶起了業務來。
公孫淵還僅僅是坑了孫權一把,可現在,王厚娶了孫權他妹,曹總該怎麼想?
所以上一次戰場上,王厚擒到了孫尚香,最後又放了她。
不過這一次可截然不同了,孫尚香來遼東半年了,遼東各種機密也知道差不多了,尤其是連王氏連弩都見過了,咋的能把她放回東吳?王厚這絕對是為了大局着想,絕不是因為自己已經把某蘿莉吃干抹淨了,放回去不甘心。
不過,也正是因為孫尚香的特殊性,娶她也得技巧點,在孫尚香格外羞恥的背着反銬的小手被帶到禮堂上時候,邀請來的那麼多歸化城胡漢上流,甚至匈奴單于呼廚泉還有護匈奴中郎將的夏侯霸都來了,當着他們的面,王厚是得意洋洋的伸手展示着。
「噹噹噹噹!現在本座要向諸位展示本座多年最得意的戰利品!」
「吳侯之妹!尚香郡主!」
「誰是你的戰利品啊?本小姐是來殺你的好不好!」
氣的身子直哆嗦,反銬着的小手搖晃的咔咔作響,小嘴兒咬着荷包,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溜圓,孫尚香胸口都劇烈起伏了起來。
更令她氣的直暈的是,厚顏無恥王途求,又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吹逼起來,還一副回憶的模樣,深沉的站在堂上沉吟着。
「那還是在水邊的遭遇戰,當時,我遼東勇士全在前方奮戰之時,看到了本座指揮作戰的英勇雄姿,這妞卑鄙的帶了足足二十號丹陽山賊,過來偷襲本座,可說時遲,那時快,本座掏出了青鋼廠刃,先是一季閃鋼斬,用劍風吹暈了他們的眼然後再一手狂風絕息斬,半空中連着砍倒了十幾個丹陽山賊,剩餘者無不是膽戰心驚,抱頭鼠串,這妞也是在本座威風中兩股戰戰,跌倒在地!被本座綁回了遼東!」
「大丈夫,就要像曹丞相那樣,要睡就睡敵人的妻子妹子,讓敵人無妻可睡,無妹可嫁!所以,今日本座遵從丞相的教導,納吳侯之妹為妾!」
這充分表達了對曹老人妻控的尊敬,孫尚香是戰利品,老子娶來是致敬曹老人渣您,而且公開表達對東吳的羞辱,這下,曹總應該抓不到他把柄了吧!
「好!將軍果然豪氣!」
紅包給足了,夏侯霸這托是第一個跟着叫好起來,緊接着,低下又響起了激烈的掌聲以及一聲聲歡呼起鬨聲,氣的孫大小姐都快把硬塞進她小嘴裏的香包咬爛了。
可惜,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算她氣的直哆嗦,隨着司儀的呼喊聲,還是被樂顛顛的諸葛魔女「攙扶」着上了禮台,這時代,什麼男女平等都是扯,尤其是孫尚香還是小三級別的妾,在司儀的呼喊中,一拜天地,王厚僅僅抱拳鞠躬,孫大小姐則是悲催的被按着跪在地上,對着外面磕了個頭。
二拜高堂王厚倒是跪下,跟着被壓着的孫尚香一起磕了第二個頭,而夫妻對拜,王厚輕飄飄的一拱手,孫大小姐則是再一次恥辱的被按着給他磕了一個。
緊接着,又是到了喝合卺酒的環節,孫蘿莉的脾氣王厚可是知道,看着她蓋頭下的嬌軀都氣的直哆嗦,王厚是心驚膽戰湊合了過去,小聲嘀咕着。
「先把場合圓過去了,不要你哥的嫁妝了還不成?」
臭不要臉的,還想要嫁妝?蓋頭下,孫尚香是直接悶哼幾聲,把銬着她的鐵鐐銬拽的嘩啦嘩啦作響,算是回應了。
「再給你個健銳二旅,封你做女將軍,堂堂正正的女將軍!成交?」
趁着別人不注意,似乎在準備喝的合卺酒,壓低了聲音,王厚又是悲催的許諾着,可惜,回應他談判的還是冷哼一聲。
「再加一台王氏連弩,第一個裝備給你的麾下!答應你就跺下腳,不答應今個本座也強娶你了!給個聲!」
好傢夥,這妞夠辣,狠狠一腳跺在了他王大人的靴子上,疼的王厚臉都綠了。
不過該進行的儀式還得繼續進行下去,兩杯酒已經相互傾倒,交融過了,生怕這妞攪亂了場面,心驚膽戰中,王厚揭開了她的蓋頭,然後為她把塞着小嘴兒鼓鼓囊囊的荷包拽了下來。
俏麗的江南蘿莉臉龐漲得通紅,小嘴兒可算是輕鬆,這妞是無比惱火的瞪了王厚一眼,可就在他心驚膽戰中,孫尚香居然難得柔和着嗓音,裝得楚楚可憐的模樣就好像受氣小媳婦一般對着王厚屈膝一禮。
「妾身身為將軍俘虜,身備鐐銬,無法同飲合卺酒,還望將軍憐惜則個,不要再責罰妾身了!」
說着,她還紅着眼圈兒一副害怕模樣晃了晃喜袍下被拷着的小手,聽的低下一群外表君子,內里變態的上流人士都是心頭髮瘙!
嚯!這王將軍多變態,虐待的這吳侯妹妹都這般膽戰心驚了,一幅幅變態的畫面猥瑣的付現在他們腦海中。
「賤婢,竟然還敢討饒,回去再記你一百家法!」
真是面子十足,重要的是戲演全了,繼續裝着逼,訓斥一聲,王厚是雙手端杯,同舉在了他和孫蘿莉的面前。
不過飲酒前,這妞又是小聲惡狠狠的加了一句。
「我要什麼裝備,就給我什麼裝備,還有,成婚後咱倆再比一場,妾身要好好領教領教將軍的閃鋼斬與狂風絕息斬!」
成交!
瀟灑的一昂頭,背着小手的孫尚香與王厚是一同滿飲了杯中合卺酒,當做婚禮禮堂的單于宮下,頓時,激烈的掌聲噼里啪啦的就響了起來。
有時候上天似乎還真有些天人感應,就在同一瞬間,正在驅車趕往吳郡的劉備,忽然是若有所思的揉了揉綸巾老首,旋即愕然的向車門外駕車疾馳的近衛官陳到問道。
「距離建鄴還有多遠?」
「回主公,尚有五十里,不過聽說,吳侯欲與主公聯姻的吳侯之妹,出了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