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錯!」猴子看向吳文清咧嘴笑了笑說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吳文清點了點頭行禮道「為大王盡忠在所不辭。」
「行了,也沒有外人,都隨意一點,這一次我召集你們,正好與你們分說清楚。」猴子微微頷首。
「打天庭勢在必行,我不用你們隨我前去衝擊天庭,不過你們要攔住南天守備軍和天河水師。」
「末將沒有問題。」眾位花果山的老人們面面相覷,鏜刀摸了摸腰間的三把刀,呵呵一笑行禮說道。
「俺也沒事兒!」
「猴王大哥,我願意當這一次的先鋒!」黑炭行禮道。
「軍師覺得呢?」猴子看向一旁的李林翰問道。
「臣覺得黑炭將軍可以勝任!」李林翰並沒有看向黑炭,沒有片刻的沉思,衝着猴子行禮道。
「黑炭老弟,這花果山的先鋒官可向來都是俺的,你這……。」大牛張嘴說道。
以前黑炭修為不高的時候,花果山的先鋒都是大牛,只不過大牛擔任了猴子的親衛長後,先鋒就落到了黑炭的身上,只不過也就這麼短的時間罷了。
「大牛,你跟着我。」猴子開口說道。
「既然大王發話了,那俺大牛沒有問題。」大牛看了看猴子,又看了看黑炭,他倒是不在意先鋒官的位子,主要怎麼也該說說,畢竟這先鋒的職位他沒卸任,現在猴子這麼說了,也就說明大牛名正言順的卸任先鋒官。
大牛確實也只是說說而已,畢竟大纛都給了黑炭了,大纛所在必為先鋒,畢竟先鋒官就是主扛纛。
「既然沒有意見,那麼先鋒歸黑炭,白角擔任副先鋒,你們二人領十萬大軍為先鋒!」
「諾!」白角和黑炭同時起身,行禮低頭。
白角也好久沒有見了,倒是更加的膘肥體壯,而且鼻子上一根通體如玉的犀牛角,那修為赫然是金仙巔峰,已經具備了衝擊太乙金仙的資格。
花果山的地下妖池具備量產金仙的能力,但是卻沒有辦法讓他成為太乙金仙,並不是妖池的效用減弱了,而是想要成就太乙金仙需要看清楚自己的修者道。
也就是看到自己的路,看得到就能進入太乙金仙,看不到則一生也不會有存進,當然也可以用丹藥強行破境。
但是那丹藥太過於珍貴,就連通天教主也只給了猴子一顆,讓他慎重使用,怎麼可能給花果山這些大妖們弄來更多的丹藥啊。
「虎力鏜刀為左翼大軍,領兵十萬!」
「諾!」
「鱷頭獨眼為右翼大軍,領兵十萬!」
「諾!」
「黑和短耳朵為大軍斥候,領兩萬斥候!」
「諾!」
「豁牙主持仙鋼重炮營。」
「諾!」
……
「主力大軍有軍師李林翰坐鎮,剩下的金仙巔峰的大妖們全都在主力聽從軍師的調令,其餘的左右翼大軍也先鋒軍也一樣!」
「對了,我倒是忘了這一件事!」猴子咧嘴一笑,將儲物戒指中的兩尊戰爭傀儡拿了出來,兩尊戰爭傀儡已經被完全修好,還有一尊猴子給李林翰用來防身了。
「你們左右大軍各領一尊回去,這兩尊傀儡都具備太乙金仙大妖的實力,運用得當抗衡太乙金仙是沒有問題的。」猴子將這兩尊縮小的傀儡輕輕一托,送到虎力和鱷頭的手中。
「諾!」兩人行禮將那傀儡拿了起在手中收了起來,傀儡遞給他們的同時猴子就用神識將用法一應告訴了他們。
「老吳,那兩個大妖恢復的如何了?」猴子倒是也想起來那兩個追隨他的兩個大妖聖,被猴子給扔到了重生池重塑肉身,估摸着也差不多了。
那兩個被猴子打碎了肉身的大妖正在花果山的重生池休養生息,當然為了讓他們能安分一點猴子還是用了點小手段。
「回大王,那兩個大妖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大概實力恢復了八成左右。」吳文清拱了拱手說道。
「嗯。」猴子點了點頭,他們二人已經臣服猴子,猴子自然也要物盡其用,這一仗是一場硬仗啊,沒有高等戰力是很成問題的。
「出將吧!」
「兄弟們!豈曰無衣,與子同袍,修我戈矛,殺上九霄!」
「這一杯,與諸位同飲!」猴子端起酒碗,看向大殿下這些坐着的老臣們。
每個人的桌子旁都滿上了酒,而他們也全都將酒碗端了起來,同時站了起來,「我等敬大王!」
「干——!」
「干——!」
……
走出大殿,猴子難的長處了一口氣,有時候弦繃的緊了,就算是仙人也會累。
慢走了兩步,猴子下了大殿的台階,提了兩壺酒往猴王谷的方向走了去。
「別跟着了,讓大王自己去吧!」大牛剛要跟着猴子去,就被吳文清給拽住了,吳文清微微的搖了搖頭,平靜的看向大牛。
大牛想說些什麼,但是微微的愣了楞卻什麼都沒有說,他倒是想跟猴子說說,但是每次又不知道說些什麼,總歸是說不出的。
很多時候大牛都覺得他已經淡漠了,淡漠了生命的逝去,也見得多了,隨着修為的增長,隨着不斷的強大,似乎骨子中帶起了藐視的淡漠。
「丞相,你說我們能改變三界嗎?」大牛張了張嘴,一雙銅陵一樣大的眼睛中帶着些許的疑惑。
「我們可以!」吳文清看着猴子的背影,開心的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持續了許久。
「哈哈,想那麼多幹什麼,俺知道跟着大王有飯吃,不會被欺負就足夠了。」等大牛回過神來,周遭的人都不見了,而大牛也學猴子咧嘴笑着說道。
……
「好久沒來了,來看看。」猴子席地而坐,將眼前的兩個酒碗給滿上,猴子自己也滿上了一碗,砸吧砸吧嘴說道。
「花果山要打仗了,這一打仗又有的忙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吩咐了他們讓他們給你每月送兩壺黃酒,怎麼樣喝的還習慣吧?!」
說着,猴子沉默了起來,說的多少也聽不見了,這酒也喝不着了。
舉了舉手中的酒碗,猴子沉默了良久,緩緩的將酒碗放下,停留了半晌才離開。